,离此地少说也有近二百里远。
他们走到这,估计差不多最少用了五天,可能时间更多。那孩子能活下来,真是个奇迹。
军医处理完伤口,向苏渊低声道:"候爷,箭伤很深,但幸好没伤到要害。只是...他们缺医少药,这孩子恐怕..."
苏渊没有犹豫:"把我们带的伤药分一半给难民,特别是这个孩子。"他转向老妇人,"老人家,我会派两名士兵护送你们去最近的平安镇,那里有大夫。"
虽然,他不想管这些人,可遇到了,他始终硬不下心肠。派两名轻骑过去,随时也能跟他们会合。
老妇人闻言,连连叩头:"将军大恩大德,老身来世做牛做马..."
"不必如此。"苏渊连忙扶起她,心中却一阵酸楚。他能为这些人做的实在太少了。
队伍继续前行,越来越多的难民从他们身旁经过。
有人认出了苏渊的大羽朝的军服,跪地哭诉西维的暴行;有人只是麻木地走着,仿佛已经失去了感知痛苦的能力;还有母亲抱着已经冰冷的孩子,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
"候爷,我们不能再耽搁了。"赵策提醒道,"洛老太师那边应该就在我们前面没多远,西维人能在青林村劫掠,他们的大军怕就在周边,老太师没有等周围府城的兵马,他独自带五万禁卫军过去,怕是情况危急,我们必须赶在明日日落前到达西陵府。"
苏渊望着无边无际的难民队伍,握缰绳的手青筋暴起。
他知道赵策说得对,爷爷和沈老将军正处在危险中,每耽搁一刻,他们遭遇危险的几率就增加一分。可是眼前这些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