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听到院外不远处有众多人向这里奔来。
西门喜儿急道:“这里我熟悉,你们跟我走!”三人已从后院快速离去。
三人出了院后,径直向山中奔去。来到一叉路口时,西门喜儿说道:“贺小弟,佩莲姐姐,前面不远的山上就是我师傅所在的寺院,我找师傅去了。但愿我们后会有期!”
离别西门喜儿后,为了途中安全俞佩莲又装扮成公子模样。贺聪和俞佩莲沿路向山上走去。走不多久,转过山间就见又有一座山挡在前面,这山与之前所见的葱郁山林截然不同,山体庞大怪石嶙峋。看到这山,贺聪也不由地说道:“这山上有点古怪异常,我们要多加小心。”他这样说一点也不错,因为整个山顶上全是一片乱石堆积,放眼望去,整座山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荒芜与死寂。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处处透着邪异。
俞佩莲同样感到一阵强烈的不适,她下意识地紧了紧衣襟,说道:“这里虽说是荒山野岭的,不知怎么透着邪气。让人心里感到特别鬼异。”
于是二人从正面爬上去,好在贺聪和俞佩莲的轻功都很好,不用多时,他们便登上山顶。来到山上,一股压抑感隐隐从二人心底升起。不知是因为这座山太高,还是因为这座山太恐怖,而导致的心理作用。二人感觉整个山上死气沉沉,毫无生机。
于是贺聪说道:“现在天色已晚,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正在此时,一阵风吹来,带着‘呜呜’的声音,显得这座山更加死寂,凄凉。
俞佩莲双手抱在一起,好像有点冷,并不由地浑身一抖,说道:“难道这座山上连一条生命都没有吗?”
贺聪说道:“恐怕如此吧。”但又觉得气氛压抑,于是解闷地说道:“不过现在至少还有两个生命。”
“哪里?”俞佩莲四周看了看,没看到任何东西,不由地伸手牢牢地抓住贺聪的手,便紧张地问道。
“呵呵……,是你和我啊!”贺聪开心地笑道。
“贺小弟!你真会开玩笑。”俞佩莲放下紧张的心情,也赶紧松开他的手将手缩了回去。脸上泛起一片绯红,不好意思地拉开二人的距离。
而贺聪却丝毫没有感觉什么,反而呵呵笑了起来。正待还想再说些笑话,却突然脸色严肃,低声说道:“恐怕现在真的又多了一条生命。”
“什么意思?”俞佩莲问道。
正在这时,贺聪大声说道:“小心……”同时飞身扑向身旁尚未完全反应过来的俞佩莲,将她压倒在地上。
就在两人身体倒地的瞬间,就见一道迅疾如鬼魅、庞大却异常灵巧的身影,带着一股浓烈的腥风,挟着刺耳的破空之声,从他们头顶不足三尺的高度,险之又险地飞掠而过。那身影带起的劲风,刮得两人脸颊生疼!
二人从地上站起来,却见那人身形异常高大魁梧,其庞大身躯非常灵活。最令人侧目的是他的穿着一身色彩斑斓到刺目的锦缎劲装,红、黄、蓝、绿、紫……各种鲜艳到俗气的颜色毫无章法地拼接在一起,在昏暗的暮色中显得格外诡异扎眼,如同戏台上走下来的妖魔。他的脸上似乎涂抹着油彩,五官在暮色中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唯有一双眼睛,在浓重的阴影下闪烁着两点幽绿的光芒,如同潜伏在黑暗中的野兽,充满了暴戾、贪婪和一种非人的冷酷。
那人见未能扑到二人,于是起身缓缓的走了过来。
刚才贺聪虽说是浑身冒出一阵冷汗,但并没有对那人有厌恶之感。只是纳闷的问道:“你是何人,要干什么?”
那怪人似乎对贺聪还能如此平静地质问感到一丝意外,他发出一声怪笑:“桀桀桀,问我是何人?你们闯入我的地盘,踩踏我的领地,惊扰我的清修,犯了老子归隐山林的禁忌,还敢问我是谁?说!你们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究竟是何来路?!”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如同破锣,带着居高临下的蛮横与暴戾。
贺聪眉头紧锁,保持着戒备,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禁忌?我等只是迷途误入此地,绝非有意冒犯。在下姓贺,这位是俞兄。若有冲撞之处,在此赔礼了!我们这就离开。”他抱拳一礼,试图化解冲突。
那人听言一楞,便急问道:“你姓贺?原来你就是老子要找的姓贺的小子,既然送上门来,老子也就不客气了。”说着脸上充满了怒火,双目如同冷电射出凶芒。倾刻就向二人扑来。
俞佩莲知贺聪胸部有伤,所以不待贺聪上前,便已一跃而起,向那人迎了上去。
那人喝道:“你就是姓贺的那小子?”
俞佩莲说道:“像你这种三教九流之徒,也配与贺少侠交手?你不要自讨无趣!”
那人目射凶芒,厉声叫道:“你莫逞口舌之能,未必你也想与我斗上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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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佩莲笑道:“要斗就斗,我还怕你不成?”说着剑已出手。身形似飘,宛若骤雨狂风般,向那人接连攻出七剑。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