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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乔幽听着没有接话。
过了一会,甜瓜端了饭菜过来,看到药还在原地,又提醒了她一遍。
水乔幽表示饭后再喝。
甜瓜看着饭菜也没反对,用完饭,他立马又提醒了水乔幽一遍。
水乔幽像是听见了,等他去灶房,人就往房间而去。
一进房间,她就可以看见,那些不属于她的物什还没被收拾走。
甜瓜收拾完碗筷回来,一进门见那药还在原地摆着,突然就发现楚默离的好了。
甜瓜喊了水乔幽一声,听到她在房间,不辞劳苦地将药给她端了进去,送到了她面前。
水乔幽看见药,抬头看向他。
甜瓜无辜表示,夙沙月明特意叮嘱他了,一定要时常提醒她此事。
水乔幽安静了一息,目光收回,表示她会记得喝的,让他也早点回去休息。
甜瓜望着不怎么受宠的药,骤然机灵起来,怀疑道:“老大,你不会等我走了,就将药偷偷给倒了?”
他这‘偷偷’二字,让水乔幽的目光从刚翻开的书上抬了起来。
甜瓜用事实举例,昨日他将后院某棵死了的树拔了出来,发现泥土都是黑的,一凑近,甚至还有一股药味。
水乔幽沉默了。
那难道不是他不会种树,才没有种活?
她被他看着,忽然想起在临渊城的一件旧事。
临渊城里,她住的宅子里,有一棵柿子树……
“老大,你喝了我就回去了。”
甜瓜的声音,让水乔幽散开的思绪及时收回,瞧着他递到面前的药,片刻过后,她还是接了过去。
甜瓜见她喝了药,‘功成身退’,整座宅子恢复了以往的清净。
水乔幽喝了杯茶冲淡嘴里的药味,起身去拿换洗的衣物沐浴。
柜子里的那些衣物依旧在,像它们主人那样的身份,一件衣服但凡能穿第二次,都是可以被史官在史书记上一笔节俭的,既然今日他还未派人来收,想必以后也是不会来收了。
既然主人已经不需要,水乔幽暂时也没去管它们。
袁松的猜测很准,就在他预测的第五日,青、雍两国关于促进两国边境商贸繁荣的盟约正式签订了,两国拉扯了许久的会谈终于结束。
盟约签订的第二日,病重的丹河郡王好转了不少,他想早点将这个好消息送回雍国,与使团商议过后,决定尽早回雍,去向青皇请辞。
青皇有心留丹河郡王再在中洛休养一段时日,却也理解他思念亲人及国土之情,问了太医,得知他病情已经得到控制,同意了他的请辞,着人安排让他带回雍国给雍皇及兰苍王的厚礼,让他四日后再走,并于三日后在宫中设宴给丹河郡王及雍国使团饯行。
这几日,水乔幽每日早上打开院门,就能看到装着药的食盒,下午黄昏时分,甜瓜也能在院子门口看到装着药的食盒。
送药的人总是来去匆匆,没与他们打过照面。水乔幽每次出门,都没有将食盒提回去,可甜瓜来了不知内情,就会将它提进屋。
第三日时,水乔幽告知甜瓜,以后不必管。
甜瓜接连几日没有见到送药的人,听她这么一说,察觉到了不对劲,可没好问她。只好询问他,那万一食盒被堆在门口了,哪日夙沙月明突然过来了,看到了,问起他,他该怎么解释它的来处。
他这话刚说完,夙沙月明真就带着观棋又勤快地过来给水乔幽复诊了。
甜瓜悄悄松了口气,庆幸他下午来得早。
隔日,水乔幽早上出门,仍旧像是没看到门口的食盒,甜瓜过来,又将它提进了门,然后倒掉,接着叹口气。
他掰着手指头数着倒药的日子,有些忧郁,难道以后这安王就去不了他们山上了。
楚默离自从那日从酒楼离开后,再未出现在小院,亦未与水乔幽打过照面。
水乔幽屋里那些不属于她的物什,如她所想,楚默离一直没有派人来收拾。
她知道他已不需要,亦没让甜瓜去送。
西山观出事的第二日,楚默离留了匠人让其帮助西山观修复那尊神像,虽然匠人无法复原里面的机巧,几日过去,还是想办法复原了神像。
就是神像暂时一看就知道胳膊与身体是拼凑在一起的,但总比接不上了好。
西山观的‘盗窃’案依旧未破,可因青、雍两国的会谈圆满结束,雍国使臣已经准备返雍的事,热度不再像最初那样高了。
这么长时日过去,青皇给安王指婚的旨意一直没有下来。
水乔幽没有去留意过此事,不过,楚默离先前跟她说起青皇命他择妻一事至现在已有一段时日,按说旨意应该已经下发了。
可是她没听到人说,袁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