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哲转过来，用手臂支着头，看向朱由检，“崇祯老哥，你这样一直不休不眠的，累吗？”

    朱由检愣了一下，半晌后，点了点头，“很累。”

    “嗯？”

    朱由哲面露疑惑，“鬼真的也会累吗？”

    朱由检此时却不想谈了，问道：“说吧！你到底怎么了？”

    这时，外面传来方正化的声音，“皇爷，您还没睡啊！要不要奴婢进去，或是叫王承胤送来的那两个佳人前来。”

    想起那两个小美女前凸后翘的样子，朱由哲干咽了一口唾沫。

    心想，我倒是想啊！

    但眼前有个人，不，是有个鬼呢！我总不能当着他的面做那事吧！自己又不是小冈本，天生没脸没皮。

    朱由哲看着朱由检，露出不情愿而又满是可惜的表情，“不用，国事危殆，朕戒色，戒色。”

    朱由哲重重说了戒色两个字，引得朱由检不禁莞尔。

    方正化没放弃，“皇爷，那奴婢进去，陪您说说话？”

    朱由哲沉声道：“不用，今日太晚了。这些日子，你也累坏了，回去歇息，由其他人守住外面就行。”

    外面传出方正化的谢恩声，接着是踏踏的脚步声。

    等外面再无动静，朱由哲卷着被子坐起来，“崇祯老哥，你说我这个皇帝是不是当的挺憋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