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是小白脸？”

    “你才有病，我他妈当然是看皮肤啊，人家身体那么白，脸怎么可能黑？不是小白脸是什么？”

    “我只好奇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打人的和被打的都是谁？这连一句话的说明都没有，让人怎么猜啊？”

    事实上，这个不完整的视频，也是方阳给曹老爷子下得最后通牒。

    如果老爷子再装傻充愣，他就要把真正的完整版视频发出去了。

    那可是完全不打码的，而且还自带大段的文字解读，保证连三岁小孩都能看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到时候会有什么后果，那就不是方阳可以完全控制的了。

    在大数据算法的精准投放下，这个没头没尾的视频，很快就出现在曹元青亲朋好友的手机上。

    自然，也包括曹老爷子自己，和他们家老管家的手机上。

    这很容易做到，只要知道曹元青的手机号码，就能够查到他最近几个月的所有联系人。

    把这些号码加入大数据，直接定点推送就行了。

    曹家的别墅里，曹秋阳正在和伍老爷子探讨，中医究竟应该和易经与内经结合，还是和西医结合的问题。

    曹家的老管家又拿着一部手机，出现在了门口。

    曹秋阳的心里一个咯噔，顿时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