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森爽快地说:“庆哥你说,啥事儿?只要我能办的,指定不含糊!”
邹庆就说:“我一个兄弟在北京让人给打了,我本来想找机会报仇,结果那仇人跑到深圳来了。我让二云他们去办这事儿,你认识二云不?就是北京帮的那个。”
陈永森应道:“知道知道,咋了?”
邹庆接着说:“二云去了没办成,跟这边的社会儿撞上了。对方领头的叫刘京南,是黑龙江过来的,二云就是跟他们整起来的。”
陈永森立马问:“庆哥,你给我打电话,是想让我收拾刘京南?”
邹庆赶紧摆手:“不用不用,不是刘京南动手打的人。
只要不是他,这事儿就好办。其他跟他一伙的,在深圳地界上,我全给归拢了!妥了庆哥,多大点鸡巴事儿!你说吧,他们在哪儿?”
邹庆说:“他们在大富豪酒吧呢,到现在都没走。我就想把仨人带走——两个北京来的,一个叫小东,一个叫李长柱,还有个磕磕巴巴的,我不知道叫啥名儿,把这仨人弄出来就行。”
陈永森拍着胸脯说:“这有啥难的!我这就过去,刘京南指定得给我这个面子!你等着,我现在就叫上兄弟,立马往酒吧赶!”邹庆道了声谢,俩人就把电话撂了。
陈永森心里头打着算盘,想在邹庆和郎银海跟前好好秀把肌肉——让他俩看看自己在深圳到底多有分量,省得总觉得自己天天在吹牛逼。
他当场就把手下兄弟往回一叫,虽说没有上百号,七八十号人还是有的。
兄弟们一凑过来,他就喊:“老哥带你们出去办点事儿,都跟着我走!”
一群人“呼啦”往车上一挤,直接奔着大富豪酒吧去了。
另一边,郎银海带着自己的兄弟,和邹庆也往酒吧赶,路上还跟二云通了电话:“二云你放心,这仇哥指定给你报!那帮逼崽子,我要是不让他们后半辈子在医院躺着,我这社会就算白混了!”撂下电话,几人也急匆匆往酒吧赶。
等邹庆他们到酒吧门口时,陈永森的车队已经到了。
就见陈永森把车窗“唰”地摇下来,冲手下一摆手,七八十号兄弟“呼啦”一下全下了车,个个腰杆挺得溜直,那阵仗直接把酒吧门口给围了。
酒吧的小弟燕飞一眼就瞅见了陈永森,赶紧凑过去点头哈腰:“森哥!”
陈永森斜了他一眼:“你上去跟你们老大刘京南说一声,我今儿来没别的意思,不是来扫他场子的,就想要三个人。”
他顿了顿,确认道:“没错,就三个——两个北京来的,一个叫小东,一个叫李长柱,还有个在屋里说话磕磕巴巴、半天说话挂不上档儿的。你让他把这仨人交出来,我立马就带人走。”
他又补了句硬话:“你跟京南说,要是今儿这事儿让他心里不得劲儿、觉得掉面儿了,这个过我陈永森以后给他找补回来,但今天这面子他必须给我,人我也必须带走!”
燕飞瞅着门口这七八十号人,个个手里都掐着家伙事儿,光五连子就有二十来把,心里头直打怵,赶紧应着:“哎,森哥,我这就上去跟我们老大说!”说完一路小跑往楼上冲。
楼上包厢里,刘京南正带着小东、李长柱还有那磕巴小子吃着喝着,压根没把之前的事儿当回事儿。
燕飞“哐当”一声推开门冲进来,哥……?
刘京南皱着眉骂:“咋了,有事儿直说!屋里又没外人,磨磨唧唧的?”
燕飞喘着粗气:“哥,陈永森来了!”
刘京南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他来干啥?”燕飞赶紧说:“他说要让你把小东、长柱哥还有那磕巴兄弟交出去!”
刘京南“啪”地把酒杯往桌上一墩:“放他妈的屁!他敢来抢人?”
燕飞急得直摆手:“哥,他真来了!带了七八十号人,手里掐着二十来把五连子,全堵在门口了!”
刘京南一听,也坐不住了,“噌”地站起来,走到二楼窗户边,把窗帘“唰”地撩开条缝往下瞅——可不是咋的,酒吧门口乌泱泱一片人,个个摩拳擦掌,一看就是职业混社会的,那阵仗绝非一般小打小闹。
小东和李长柱这时候心里头别提多过意不去了,俩人对视一眼,都觉得是自己惹了篓子,连累了刘京南。
他俩也凑到窗边瞅了瞅楼下的阵仗,一眼就看出这些人不好惹——不是职业社会,手里不可能有这么多五连子。
更关键的是,他俩瞅着刘京南的表情,就知道他这回大概率不是对手,要是搁平时,以刘京南的性子,早拍着桌子喊“没事儿,哥下楼收拾他们”了,哪会像现在这样皱着眉不说话。
这会儿刘京南的脸都憋得发绿,屋里头唯独脸色没变的,就属悟东了。
他往窗户缝那儿凑了凑,瞅着楼下乌泱泱的人,磕磕巴巴地骂:“操,就就就这两下子,能能能鸡巴咋的!真当咱这儿没人了?”
旁边就刘京南拽了他一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