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停下,林玉福就迎了上去,“哎,哎,大庆,哎呀,贤子过来了啊。”
贤哥笑着说:“大哥过生日,能不来吗?一点小意思。”
说着就把准备好的礼物递了过去,是个金子做的寿桃,那肯定也值个两万来块钱了。
林玉福赶忙说:“贤子,你看你这,这不破费了嘛。”
贤哥回道:“说啥呢,大哥,提前祝你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大展宏图。”
“哎呀,兄弟,行了,别的我就不说了,大庆,走走走,进屋来来来。”
林玉福热情地招呼着,就领着众人进屋了。
等进了屋,大家都纷纷坐下,酒菜啥的也早就安排好了,毕竟明天才是正日子,今天大家先聚一聚,大老远来的,可得喝点酒叙叙旧。
这不,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了。
这时候林玉福一直在那唉声叹气的,大庆在旁边看着就觉得不对劲,便问道:“二哥,你咋的了?这明天都过生日了,我瞅你这心气儿不咋高呢,是不是遇到啥事了。来的时候,你跟我说你这金矿遇到啥问题了,这会儿没外人,你唠唠。”
林玉福无奈地说:“大庆,你也知道我在敖汉旗有那么一个金矿,咱自家人不说瞎话,这金矿一年咋说也能挣个三四百万。可现在有那坏小子惦记上了,真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现在这金矿恐怕得拱手让人了。”
大庆一听,挺惊讶,忙问:“拱手让给他人了?啥意思,哥,啥意思呀?”
林玉福接着说:“我以前有个兄弟,叫梁斌的,现在人家混大发了,在赤峰那是人强马壮,现在是一点儿都不给我留了。前两天到我这儿来,把话都撂下了,要么把矿给他,要么就让我从赤峰消失,连我这龙华大酒店都给砸了,我真是没招儿了。二哥我肯定是老了,要是倒退十年,不,不用十年,就五年前,我他妈敢跟他玩命,现在不行了,这岁数不允许了,我现在就算是拿刀上去跟他比划,还没把他剁死,我这心脏就得跳出来了。还有一点,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要是出了事儿,真的,我担不起,孩子刚参加工作,身边这个小的还在上中学,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这家可咋整啊。”
大庆愤愤地说:“二哥,这逼他妈也太不讲道义啦,以前是你兄弟,这是反水了。”
林玉福摆摆手,“啥都不说了,我也想明白了,大庆,小贤,你俩也不是外人,二哥有个想法,这里面肯定有自私的地方,但你让二哥把话说完。这个矿呢,咱仨一起干行不?二哥有这么个想法,把这股份分成三股,你一股,大庆你一股,咱们挣的钱三一三十一平分,但是前提是啥呢,得帮二哥把这个矿给留下来,别落到梁斌手里。二哥今天在这儿跟你们说的可都是实话,我与其落到熟人手里,为啥不给我兄弟分呢,二哥就这么想的,你看看大庆,你这边咋寻思的,小贤,你也给点意见。”
贤哥在旁边瞅了瞅大庆,毕竟二哥是大庆的朋友,贤哥不好主动说话,得让大庆先表态。
大庆看着林玉福说:“二哥,你唠啥呢?你咋这么见外,我大庆在这儿,我贤哥在这儿,谁想拿你的矿,他也拿不走。咱们哥们之间用不了这个,你也不用说把这个矿给我俩分,我指定不能要,我贤哥这人啥样我太了解了,人家也不能要。你这么着,今天咱们既然到这儿来了,就把这事儿给你办了。二哥,你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我跟他唠唠,我倒要看看他有多牛逼。”
林玉福有点犹豫,“大庆,你说这要不咋的呢,要真找他唠的话,你再给家里打个电话呗。二哥知道你在长春,包括小贤肯定是有实力,你叫点兄弟,完了咱们再跟他唠。你现在要是跟他唠的话,咱们容易吃亏呀,这帮玩意儿人可不少,而且他们还跟咱们当地的李红九、周强是一伙的,现在我都在江湖上听到风声了,矿还没到手,他们仨把我这矿都已经给分了,一人33%的股份。”
大庆一听就火了,“操,不是他的矿,他他妈凭啥给分了,我操,他咋这么牛逼呢?二哥,你也别听他那套了,你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我跟他唠唠,没事儿,唠明白了,拉倒,唠不明白,我今天就干他,我就揍他。”
柱子、梁伟他们在旁边附和着:“庆哥!!
来来,把家伙事儿准备好了,听着没?二弟,喜子,老六,庆哥一会儿要是动手,咱就去干他,贤哥,没毛病吧。”
贤哥笑了笑,点点头说道:“来了再说,尽量跟人好好唠,是不是?但是二哥,你也别太委屈自己了,咱们都是玩社会的,不管年龄大还是小,可不能让人骑在脖子上拉屎,咱还一声不吭,哪有这么欺负人的,这不明抢嘛。”
林玉福无奈地叹口气,“唉,这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现在是一点儿跟人撕扯的机会都没有,根本干不过人家,那我不就得认了嘛。再一个,你俩千万别误会,二哥绝对不是拿你们当枪使。”
贤哥又是一笑,“二哥,你看你说啥呢?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