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光赶忙说:“妥了妥了,那你看这事儿给你添麻烦了。”
贤哥笑着说:“你净跟我扯犊子,你过不过来?”
“我呀,我过不去,这不这两天嘛,代哥也说要出一趟门,让我在家等着呢。你说也不知道哪天跟我说一个礼拜了,把我绑得死死的。前两天我想回趟哈尔滨,我都没回去。”
“那也行,那我等你,你看你啥时候过来方便!
我下个月吧,下个月我过去行吗?咱哥俩好好喝点。”
“妥了妥了妥了,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哎,哎,贤啊,这事儿行了,别磨叽了。”
“好嘞好嘞好嘞。”哐的一下子,贤哥就把电话撂了。
这在李正光看来,可不就是小事儿,对贤哥来讲,来个朋友,帮忙给点牌面,这太正常了。
这边电话一撂,朴国昌也听着了,赶忙凑过来问:“光哥,咋样?这事儿。”
李正光说:“我给你搞定了,这边我一个非常好的哥们在长春,人家在长春那绝对牛逼,那长春一把老大。”
“哎呦,我操,妥了,妥了。”朴国昌说道,他心里想着,再怎么老大,那不也得是光哥的兄弟。
他可没领悟李正光笑的是啥意思。
李正光自己心里寻思着,“我操,人家是我兄弟,吹啥牛逼呢?那小贤在长春那玩得多大了,在东三省人家也好使。”
不过李正光也没多说啥,也没必要跟他解释这事儿,谁大谁小的。
可他这一笑,倒是把朴国昌给迷惑住了。
朴国昌就以为自己想的对,那小贤在这边可能就是李正光的一个兄弟。
他知道李正光当年在哈尔滨那多骁勇,在东北道上,好多社会大哥都得给面子。
在他们眼里,李正光那就是社会的天花板。
但常言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们不是从延吉过来的,也不是从哈尔滨过来的,是地地道道北京民俗村的,平常就在海淀那一片儿混,也没咋去过别的地儿,不过李正光有多牛逼,他们可是清楚得很,所以就把李正光当成榜样了。
这事儿一定下来,朴国昌一抱拳,“光哥,啥都不说了,将来我这活儿要是顺利下来了,指定少不了你这一份,光哥。”
李正光一笑,“操,你可别,我可不图你这玩意儿,你好好干吧,你要是挣着钱了,我瞅着也高兴,没事,多上我这儿来捧捧场,比啥都强。”
“我操,光哥仗义,啥都不说了,你放心。那啥,这事儿定妥了,那我就走了。”
“李正光,那你慢走,有空常来。”
李正光寻思寻思他刚才说的那些话,看着朴国昌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李正光心里头犯嘀咕,怕这朴国昌到了长春那边整出啥幺蛾子来,扯些没用的事儿,就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子:“哎,老朴啊,我跟你说一下,长春那地方可不比咱们京城这块儿,那水可深,能不能明白我说啥意思,到那边去了,说话唠嗑可得注意着点儿,别他妈瞎嘚瑟,听没听懂?”
朴国昌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哎,放心吧,咱在京城混得都如鱼得水的,那长春那小地方能有啥事儿呀,光哥,这点你就不用操心了。啥都不说了,等咱们回来的,回来再聚啊,哎,我走了。”
说着一抱拳,就从屋里出来了。
你看他从屋里一出来,就奔着自己那地盘回去了,见着范世旭,就说:“老二,你瞅瞅,咱们带谁去,研究研究,对吧?”
范世旭瞅了瞅,说:“那把小金,金建强、郑立东,史名他们,就这几个人,咱到那边也不是办别的啥大事儿,去那么多人也没啥用。”
朴国昌寻思寻思,“嗯,也行,那就咱五六个人吧。”
完了又跟自己这一帮兄弟交代,再加上华少爷那边,也跟兄弟们都说好了,告诉他们话可别太多了。
为啥呢?因为华少最讨厌那种话多的人,还得告诉他们得会看脸色,华少爷那边一皱眉,就得知道华少为啥生气,懂不懂,这次营房改造的活儿能不能拿下来,可就全看这一趟长春之旅,能不能把华少给哄开心喽。
兄弟们赶忙点头,“明白明白明白。”
这事儿就这么说好了,到了第三天,也就是之前说好的日子,一帮人起了个大早,开着车就直奔长春去了。
有的兄弟就嘟囔了,“车这玩意儿,咋不坐飞机呢?开车去多累呀。”
旁边有人就解释了,“人家华少他爸让他去是送点东西,有些东西飞机上不让带,大伙能明白吧?具体是啥,咱就别唠了。”
就这么着,开着车往长春赶,这一路开了9个来点儿,早晨出发的,到那边都4点来钟了。
眼瞅着快到地方了,朴国昌“叭”的一下,把车速就给降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