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做的,里面“咔啪”一关,还带个大铁镣的锁头,“咔”的一推,刘宝纯就躲在屋子里头,外面这些兄弟,他可不管。
秦宝义他们这一上来,那帮老弟吓得一个个都往后撤,嘴里喊着:“大哥,大哥,大哥,刘宝纯在屋里呢,搁屋里呢。”
秦宝义大骂一声:“滚,你妈的,都滚滚!”
这几个老弟一听,如释重负,“啪啪”地就跑开了。
等跑没影了,到了一楼,吓得够呛,一看啊,自己这帮兄弟,平时都在一起混的,这会儿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尤其是烟袋锅,这时候疼得“哎呀”一声,又给疼醒了,嘴里喊着:“快拽我一把,快拽我啊!”
咱再说说这三楼的情况,秦宝义在门外喊:“刘宝纯,你妈的,赶紧开门,咱唠唠,你把门打开来!”
刘宝纯在屋里头,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呢:“哥们儿,差不多得了呗,别闹了啦!。”
秦宝义这边可不管那些,把枪一举,照着门“哒哒哒”就开始点射,可那门是那种老船木做的门,就跟咱平时做茶台用的那种木头差不多,又硬又厚实。
这一梭子子弹打过去,愣是没给打透。
秦宝义心里寻思着,手里就这几把家伙事儿,在这儿“哐哐”地抡,也不知道抡一会儿能不能把门给打碎了,还有刘宝纯也不是吃素的,能在这块儿混,那可不是白混的,人家也是有手段的,这点他心里可明白。
再看这刘宝纯,心里一合计,肯定是不行了,人家在番禺这块儿能把赌场、夜总会啥的开这么长时间,那能没点来路的关系嘛,要是没那两下子,两天不得让人给收拾得妥妥的。
想到这儿,他赶忙把电话拿起来,冲着电话就喊:“是我,我是宝屯,兄弟啊,你赶紧过来吧。”
电话那头一听就不耐烦了:“你跟谁说话呢,我是你啥人呐,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呀?”
刘宝纯赶忙说:“不不,我作为咱这一片的老百姓,我报个警行不行啊?”
电话那头更来气了:“你报啥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还报警?
快点的吧,纵队啊,今天我让一伙悍匪给堵这儿了。”
那边问:“悍匪……多少人呢?”
刘宝纯回答道:“他妈四五个。”
电话那头一听就火了:“刘宝纯,你是不是跟我开玩笑呢?你咋回事我心里能没数,就四五个,他们能把你咋地?”
刘宝纯着急忙慌地喊:“真的……把我们困住了,你快来吧,我求求你了。”
电话那头回了句:“行了,等着吧。”
说完,“啪”的一声就把电话给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