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孩和宝玉能在岗顶、在石牌那地界混得那么牛逼,那可不是浪得虚名,肯定是有两下子。
可刘宝纯就觉得自己手底下这帮人够硬,收拾他们那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儿嘛。
刘宝纯就对手下喊:“把咱兄弟划拉划拉,除了在这边看场子的以外,剩下的都给我带上。”
那烟袋锅岁数挺大了,往前凑了凑,问:“老大,你啥意思呀?”
刘宝纯瞪着眼说:“啥意思?我告诉你,天河我他妈去定了,那番禺和天河比,那就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知道不?要是咱们能把天河给拿下了,那咱这辈子就算把腿打折了,在家待着都不缺钱花,能懂不?在这几个地方混,那不得挣点钱,人得往高处走嘛。”
烟袋锅又说:“大哥,你的意思我明白,可这三孩和宝玉不是装牛逼嘛,瞅把他俩嘚瑟的!!
小逼崽子连30都不到,跟我他妈装啥犊子,我混社会的时候,他们还穿开裆裤。不过咱也得给他们上一课,得让他们知道知道啥叫流氓。”
旁边又有人凑过来问:“大哥,这三孩和宝玉能在天河现在都叫号成大哥了,不管是被人推出来的也好,捧出来的也罢,那肯定是有两下子!
那你啥意思?
大哥,咱得先试探试探,对吧?咱们想进天河,得先找个地方落脚,稳当了,那对付他们的机会不有的是嘛,早晚能把他们扳倒了。要是三孩和宝玉真像咱们想的那么不堪,咱两三天也就打听明白了,到那时候再动他们也不晚。不然的话,大哥,咱贸然进去,进了天河要是让人给整出来了,那咱这脸可就丢大了,挂不住呀。”
刘宝纯这边一听,就问:“那你说咱们应该咋整呢?”
“大哥,咱们先从龙洞入手,龙洞就在天河北边那地儿,地盘老大了,而且买卖商家也多,关键是龙洞那边是梁波和蒋楠管着,这俩人的实力那属实一般般,真的,咱要是去了,收拾他俩那还不跟玩儿似的,把他俩打得屁滚尿流,瞅他们的场子,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对不对大哥?咱也能顺便借着这个机会,看看三孩和宝玉那边有啥动静,探探他俩的想法。要是咱们把这边拿下了,他俩连个屁都不敢放,那咱还合计啥呀,接着就去岗顶,把那新夜色给砸了。”
刘宝纯赶忙说:“你这话可不对,那新夜色可不能砸,那他妈可是我的买卖,你要是给砸了,你得赔我钱。”
你瞧这刘宝纯,都已经把那新夜色当成自己的了,也不知道他自己到底有多大能耐,哪来的勇气敢这么唠嗑。
刘宝纯接着说:“也行,你的主意不错,行,这么着吧,明天咱收拾收拾,带着这帮兄弟,就进军天河去,赶紧把这帮老弟都找回来,晚上我请大伙吃饭。”
好家伙,他把自己这帮兄弟召集起来,那真是万国大集合了,不光是天津的兄弟,还有安徽的啥的,反正哪儿的都有。
那时候混社会的,只要给口饭吃,谁管你是从哪来的。
到了晚上,刘宝纯还搞了个动员会,第二天,100多号兄弟,带走了七八十个,留下五六十个干啥呢?人家在番禺自己还有买卖呢,有赌场、洗浴,还有夜总会啥的。
有的兄弟就挺纳闷,嘟囔着:“我操,在番禺都有这么大实力了,还折腾啥呀。”
这不就应了那句话嘛,人心不足蛇吞象。
再说这边,通过长松就找到了宝玉和三孩。大伙就在宝玉和三孩的办公室里聚着。
三孩一瞅,只见梁波和蒋楠,一个推着轮椅,一个一瘸一拐地往那儿一站,那模样要多惨有多惨呀。
不管咋说,那都是天河区混社会的,平时见着三孩和宝玉,那也是恭恭敬敬的。
想在一个区里当大哥,那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就像贤哥在南关区能被捧成大哥,为啥呀?第一,得有手段;第二,得有实力;最关键的是,得让别人敬佩。
怎么让人敬佩呢?就好比咱都是同一个区混社会的,我不打压你,也不抢你生意,只要你正常干,不做过分的事儿,那咱们就和平共处,共同发展。
而且你要是有事儿了,你瞧得起我,像他们来找宝玉和三孩了,那宝玉和三孩能不管吗?肯定不能呀,为啥呢?因为大家都是一个区域的,欺负你就等于欺负我,那可不就是没给我三孩和宝玉面子嘛,对吧?
这江湖之间的关系,宝玉和三孩心里能不明白吗?尤其他俩还是小贤的兄弟,啥样的大哥就带啥样的兄弟,这话可一点毛病都没有。
等着长松这一过来,就着急忙慌地说:“玉哥,三哥,这他妈摆明了是冲着咱们天河来的呀。”
三孩一听,寻思了一下,说:“这么的……”
话还没说完,宝玉就抢着说:“干啥呀,这么的,我带队过去,那刘宝纯,我他妈在杨天昊的生日宴上,就想收拾他了,这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