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上山来了。”
我是不是不该说?他在心里问自己。可这想法又迅速消失了。
于是他看到男子身边的那个女子,对男子使了个眼神。
那男子却笑了:“你是不信我?有话尽管说好了,这位师弟觉得咱们是山上的同门呢。”
不对劲,哪里不对劲!离坚白在心里想。可他此时脑袋像是处在一场梦境中——在梦里偶尔意识到什么事不对劲,却又立即忘却、却又觉得一切都很合乎逻辑了。
就像他此时这样,他觉得这两位都是上池派的同宗——那男人干嘛说是自己“觉得”他们是山上的同门?
那女子就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开口说话:“我就说徐翩翩是很难瞒得过李无相的。那个人的眼睛毒得很。”
男子又笑了:“嗯,我信你的话,我叫她来的时候就知道了。”
女子一皱眉:“那你——”
“能瞒得过他自然是最好的了。要是瞒不过、像如今这样也不坏。佟宗主你既然觉得李无相本事很大,就正好瞧瞧他是怎么对付翩翩的。她来到中陆之后太忘形了,被打痛也好,可以长长记性。我呢,也能料敌虚实。”
“你……我只怕徐翩翩她……”
男子笑着摇头:“所以还有第三件——也叫宗主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梅秋露不好说,李无相么,于我而言只是掌中玩物罢了。”
他说到这里,转脸看离坚白:“这位师兄,麻烦你带我们上去吧。但不用带得太近,到了你说的卧牛石附近,你就指给我们看,然后你把自己的脑袋割下来就好了。”
离坚白好像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又好像听了之后就全忘了。一见他这笑,心里就生出一种暖洋洋的舒畅感,觉得此人的相貌、声音、语气,都叫人很喜欢。他就也笑着点头:“好啊。两位,跟我来吧。”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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