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后脸上羞愤,扭动着身子挣扎,可惜裴元攥的紧,反倒让她拽的有些生疼。
夏皇后咬牙,“你到底想怎样?”
裴元被夏皇后问的静了片刻,随后才略有些尴尬的说道,“本来是想和你谈正事儿的,这会儿气氛都到这儿了,下次吧。”
下次?
夏皇后的脸涨红了,“贼子休想!”
裴元没有吭声。
饶是以他的脸皮之厚,也实在是无法在轻薄过对方之后,再一本正经的和人谈什么执政理想。
今晚裴元被朱厚照叫醒了几次,虽说是这会儿精神了,但是那困倦也藏得更深了。
如今沾到枕头,怀里还搂着软玉温香,裴元真想就这么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但是他也知道真要睡这一觉,会是何等的凶险,于是在夏皇后耳边道,“且容我小憩片刻,有个一时半刻,就叫醒我。不然咱们都要身败名裂了。”
夏皇后既恐惧那后果,又不愿意让裴元真像他说的那样搂着自己小憩。
这样的同床共枕,岂是能和旁人共度的。
她又羞愤道,“你赶紧滚开,你这是、你这是秽乱后宫。”
裴元被夏皇后说的来劲儿了,又索性翻身骑在她的身上。
裴元的眼中的目光侵略性十足,看的本来还在挣扎的夏皇后不敢和他对视。
裴元怕夏皇后故技重施,身体往下挪了挪,控制住了夏皇后的双腿。
接着戏谑的看着夏皇后道,“你知道什么叫秽乱后宫?”
夏皇后恨恨道,“就是你……”
话还没说完,裴元就顶撞道,“这才叫秽乱后宫。”
夏皇后又疯了起来,拼命的挣扎,并且张着小白牙到处咬。
裴元控制着夏皇后,战术性的往后一缩,等到夏皇后再次没力气了,裴元才试探着松开她,依旧侧躺。
等到熟练地把手塞回去,夏皇后只剩下麻木的在流泪了。
裴元抱着夏皇后,这次没再作怪,半真半假的闭眼小憩了起来。
在这微凉的秋夜里,夏皇后感受着身后男人的温热搂抱,默默的想着自己以前的不幸和现在的不幸。
她既不幸于遇到朱厚照,也不幸于遇到裴元。
等到心神放空了许久,夏皇后的才蓦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听他的?
察觉到被捉着的手已经松开,夏皇后用力的在裴元不老实的手上掐了掐。
裴元下意识的揉了一把,然后才觉到吃痛,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夏皇后板着脸,冷若寒霜道,“趁着现在还没人发现,赶紧滚!”
裴元缓过神来,慢慢问道,“是不是我走了,你就打算一死了之了。”
夏皇后冷冰冰的看着裴元,没有说话。
裴元搂着夏皇后大言不惭道,“我之所以会来找你,并不是贪图你的美色,而是因为你特殊的身份。”
“实不相瞒,我最近打算出手对付张家二侯,顺带着可能要影响到太后。为了之后的长远布局,我也需要在宫中有一个可靠的盟友。”
夏皇后神色不动,依旧冷冷注视着裴元,丝毫不被他的花言巧语所动摇。
裴元继续厚着脸皮道,“为了向你证明,我有对抗妖后以及张家二侯的勇气胆略,所以这才特意相戏尔。”
夏皇后面对裴元这样无耻的嘴脸,一时都惊得呆了。
她甚至有些愤愤的想到,你要对抗的是妖后啊,你来摸我算什么本事?
裴元这会儿才来得及摸出事先换到这衣服中的东西,递给了夏皇后。
夏皇后已萌死志,不为所动。
裴元又道,“纵使你忘了妹妹的仇恨,也该为夏家考虑才是。”
听到夏家,夏皇后看着裴元手中的东西,忽然心中一跳,想起了前一阵有宦官递进来的东西。
那份书信上写了有关皇帝出身的一些事情,夏皇后本能的觉得可能是有人陷害自己,毫不犹豫的将那书信烧掉了。
但是看着裴元手中纸张的样式,夏皇后抿了抿嘴,冷眼看了看裴元,将东西接了过来。
等到借着外室微弱的灯光看了几眼,立刻双手微颤的对裴元呵斥道,“恶毒!”
说完就把手中的书信撕的粉碎。
书信中,正是夏儒向夏皇后寒暄,并且提起一些私密往事的内容。
裴元不紧不慢道,“原文乃是一份,我怕害了庆阳伯,这才刻意拆成两份。那份原件,我还好好留着呢。”
夏皇后何等聪明,立刻想明白了裴元话中的意思。
她气愤道,“你以为凭借这个,就可以对我予取予求吗?”
裴元的手重新覆在上面,语气认真的说道,“我本来就可以对你予取予求。给你看这东西,是想让你活下去。”
这次不等夏皇后挣扎,裴元就提前将她紧紧的锁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