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像赵二狗那么张扬,作为一县之长,他得低调,得为全县百姓着想。
他捋了捋胡须,慢条斯理地铺开一张宣纸,开始为河西县的百姓请功。
毕竟自己是文官,得讲究个文雅。
一封奏折洋洋洒洒写了一个时辰,他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让人送往京城。
他要让皇帝知道,他林某人,也是一心为民的好官!
处理完公务,赵二狗闲不住了,他要去看看那些受伤的弟兄们。
这些可都是跟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赵二狗最讲义气,怎么能忘了他们?
必须去慰问一番,展现他赵二狗的人格魅力!
他挨个营帐查看,拍着胸脯,唾沫星子横飞地跟他们吹牛唠嗑,鼓励他们好好养伤,还承诺等他们伤好了,请他们去梅香阁好好快活一番,所有消费,他赵公子买单!
把受伤的士兵都看望了一遍,赵二狗感觉自己浑身都充满了正能量,简直是道德模范!
他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到了校场,继续操练起兵马。
他站在高台上,看着下方整齐划一的方阵,心中充满了豪情壮志。
这些可都是他的兵,他的本钱!
他要带着这些兵,打出一片天下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赵二狗的厉害!
本来想出去逛逛街,好好嘚瑟嘚瑟,让全城的百姓都瞻仰一下他赵二狗的风采。
但是河西县的百姓太热情了,他一出现,就会被百姓们围得水泄不通,比追星还疯狂。
梅香阁自从江绮梦那个小妖精走了之后,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货色了,去了也没意思,还不够他赵二狗塞牙缝的呢!
所以赵二狗只能无奈地继续待在军营里,继续大练兵。
他要让他的兵,都变成跟他一样的猛男!
戎狄楼烦王部这次吃了大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杀回来了。
他得提前做好准备,随时准备跟他们再干一仗,让他们知道,他赵二狗,不是好惹的!
赵二狗在军营里挥汗如雨,而林县令也没闲着。
开春了,这可是个重要的时节,春耕可是关系到一年的收成,马虎不得。
他得亲自下乡,指导百姓们耕种,这可是个苦差事,但他却乐在其中。
毕竟,他可是父母官,得为百姓们做主!
工匠坊那边也是热火朝天,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
工匠们夜以继日地打造着重甲,他们知道,这些重甲可是用来保护他们的家园的,所以一个个都干劲十足。
赵二狗看着打造出来的重甲,心中暗自盘算,有了重甲大雪龙骑,他还想再弄一支重甲步兵,到时候两军配合,岂不是天下无敌?
酒坊那边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各州的配额都供不应求。
各大代理商都跑到赵二狗这里来诉苦,说寒霜和二锅头根本不够卖,要求加大产量。
赵二狗听了也是一阵头大,但他也没办法,只能尽量满足他们的需求。
谁让老子酿的酒这么好喝呢?
每个月,光是酒坊赚来的银子,就数都数不过来。
赵二狗现在可是富得流油,什么药材、血食、宝药,他都是敞开了买,让部下们放开了吃,放开了修炼。
他要让他的部下,都变成一个个的猛人。
义渠王率领一万多残兵败将,如丧家之犬般逃回部落。
其父,楼烦王部的族长豺狼,见状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一万多名士兵,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豺狼怒火中烧,额头青筋暴起,质问道“才出去几天,怎会如此狼狈?乌蒙呢?他这统帅是如何当的?”
义渠王低垂着头,声音颤抖“父,父亲,叔叔他……战死了。”
“战死了?他可是宗师中期,带着五万大军,怎会如此轻易丧命?”豺狼难以置信。
“父亲,那大秦河西县的守将,简直是个魔鬼,一枪就把叔叔轰杀了,我们……拼了命才逃回来。”义渠王回忆起赵二狗的恐怖,眼中满是惊恐,身体不住地颤抖。
豺狼闻言,杀意沸腾。
五万族人出征,仅一万二千余人逃回,此乃剜心之痛!
近四万条鲜活的生命,皆是他楼烦王部的儿郎,却永远地埋骨在了异乡。
“父亲,要不……请爷爷出手,杀了那河西县的守军,为叔叔报仇雪恨!”义渠王咬牙切齿地提议。
“蠢货!你爷爷正在闭关修炼,岂能轻易惊扰?”豺狼怒斥。
义渠王被骂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言语。
豺狼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目光扫过逃回的族人。
损失虽重,但好在这些都是精锐,重组大军指日可待。
这些戎狄“精锐”,目睹了赵二狗轰杀乌蒙的恐怖场景,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