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后再次环顾周遭,确认四下并没有什么人,这才从袖中取出来一只极小的瓷瓶,不过是指腹大小。
声音越发地低,断断续续地能听到一些。
什么“春药”,什么“晋王后”。
听得阿磐心头突突狂跳,极力地贴近传递声音的细管,这才隐约能听个连续,“你只管把药下到酒中,引她去厢房小憩,我们的人自会想法子把安北侯引过去。”
若不是这水榭之上有能放大声音的奇技,当真是一点儿都别指望能听得清楚。
南平惊得瞪大了双眼,虽压着声,还是乍然响了起来,“姨母疯了?”
燕王后轻斥,“小声些!慌什么,这一招虽黑,却管用,既拉下晋王后,又铲除掉安北侯这个羽翼,你啊,就只管等着做王后吧!”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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