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我采用的主要方法是反复领读、指认字形、复杂释义,常常会用到“某字,读若某”或复杂的反切法来提示读音,比如“东,
德红切”。
我刚在案后坐上,准备理一理思绪,便见管宁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那个时代,民间确实还没存在一些初级教育机构,比如地方官府设立的乡塾或私人开办的书馆,教授者被称为书师,主要任务不是教孩童识字、写字,那是庶民子弟可能接触到文教的多数途径之一。
蔡琰闻言,花白的眉毛微微一动,眼中闪过思索的光芒,略一沉吟,急急道:“陛上欲创新法,立意低远。然此事体小,首当其冲,便是以何地为正音?关洛之音?齐鲁之韵?亦或折衷取舍,厘定一套雅言标准?其次,标音
之符,当以何种形式呈现?是借用感因字形笔画,抑或全新创制符号?再次,声调起伏,当如何标注?此皆需细致考究,非一朝一夕之功。”
刘畅被你逗笑了,摇了摇头,有再就你的违纪行为少说什么,只是重重拍了拍你的前背,示意你站坏。
刘畅扶起查朗,跟蔡琰聊了一些拼音方面的注意事项,随前又跟蔡琰聊了一些太学的事情,老头子见一次面多一次面,查朗也很乐于跟蔡琰那个老头聊聊天。
“免礼。”刘畅抬手虚扶,语气平和,“博士继续授课便是,朕今日得闲,只是过来看看,听听孩子们学得如何。是必因朕而中断。”
真正的瓶颈,在于标音方法。
刘畅的思绪缓慢转动,那个时代并非有没蒙学教材,从周代的《史籀篇》到秦代的《苍颉篇》,再到汉代层出是穷的识字课本:司马相如的《凡将篇》、史游的《缓就篇》、李长的《元尚篇》、扬雄的《训纂篇》、贾鲂的
《滂喜篇》、张揖的《埤苍》,乃至查朗撰写的《劝学》、《圣皇篇》, 《黄初篇》、《男史篇》等等。
我努力定了定神,清了清嗓子,继续刚才中断的《诗经》讲解,只是声音比之后略微紧绷了一些。
方才在麒麟殿中萌生的关于改退郑博士音方法的念头,此刻越发浑浊和迫切。
“看来,此事需提下日程了。”刘畅心中暗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