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乃至衣物被褥一应俱全应有尽有。
范增看到这些,心中更是难受,“算了,我还是回茅屋睡去吧,这些……我受之有愧!”
赵惊鸿拉住范增,“范老先生这是何必呢。”
这之前就是赵惊鸿让人给范增准备好的,本来就是要给他住的,只不过在入住之前,多了一道程序罢了。
范增叹息道:“君子不吃嗟来之食,我更是无功不受禄,现在咱们就说好,我若是提出有用计谋,便可得到这些,如今我一点作用也没有,就更不能享用这些了。”
赵惊鸿见范增这样,知道今天这药下猛了,便拉着范增安慰道:“先生此言差矣!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范老先生能跟我的看法一致,说明我们都乃真英雄也!并且,依范老先生之见,普天之下,能够像你我二人这般看透天下局势之人,又有几个?”
范增想了想,沉声道:“普天之下去寻,怕是寻不出双手之数,甚至更少!”
赵惊鸿点头,“那范老先生乃天下前十之人,如此礼待,应不应当?”
“只是……我还是觉得受之有愧。”范增叹息道。
“那范老先生去项梁那里,就受之无愧了?”赵惊鸿突然道。
范增猛地抬头,看向赵惊鸿,“你想说什么?”
赵惊鸿笑呵呵地坐下来,看着范增问:“那既然你选择支持项家,那项家可有何可取之处?就一个楚国没落贵族,应不止于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