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一样。
大家找了个安静无人的病房,打算好好的,坦诚的聊一聊。
期间病房里并没有什么大声的争吵,愤怒的吼声。
一切都很安静。
谈话只持续了半个小时,就结束了。
程开颜了解到了事情的具体情况,也把自己这边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下。
并在福利院众多老师的见证下,双方达成了相互理解,没什么好争吵的,大家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让两个孩子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长大成人。
“程开颜同志,实在抱歉,之前是我们误会你了。”
“的确是我做的不够好……”
“这下就皆大欢喜了,小鹤和小鲤鱼这两孩子我也是看着长大的,能有你们两家人一起呵护照料,也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
中午十二点,两姐妹都醒了过来。
打了一针,又安安心心的睡了一觉之后,两个女孩的气色和情绪都好了很多。
在得知事情起因经过,以后的日子,不仅有大哥哥的资助和爱护,还有福利院的照顾,以及养父母家的关爱。
“姐姐,我们有家了,有三个家了!”
小姑娘欢快的笑着,喊道。
姐姐听到妹妹的声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然后就在众人温和的目光,关爱的笑容中,害羞的低下了头。
中午,大家在医院吃了顿午饭。
下午,没什么大碍的两姐妹就出院了。
程开颜带着她们去了协和医院,把定制镜片的钱交了,又做了一个视力和血液检查。
总算了结一番心事,弥补一番内心歉疚。
回来时,三人走在繁华的王府井商业街上。
程开颜两只手里牵着姐妹俩柔软的小手,带着两人到店里,购置了一些衣物鞋子。
当然还有漂亮的小裙子,还有漂亮的凉鞋。
回家时,三人手牵着手,轻快的走在大路上。
望着天空渐渐散去的阴云,心中只有一往无前的开阔,和再无阻碍的轻松。
未来就在他们的脚下。
……
与此同时,远在京城几千里之外的南疆。
深山老林之中,南疆军区的水泥建筑物,国旗军旗在繁绿生机勃勃的山林中若隐若现。
“这个程开颜同志可真了不得啊,你们看了昨个儿的人民日报没有?”
“怎么了?谁啊?”
“你们没看啊?程开颜啊,之前我们文工团的钢琴手,去年还获得过战地文艺先锋称号呢!”
“是他啊!他怎么了?”
“上个月月底的二十八号,程开颜同志给中国儿童少年基金会捐赠了二十五万美金!就连香港大资本家的女儿都不如他呢!”
“多少?!二十五万?!还是美金?!”
军区食堂,一群同志身着军绿色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围着一张报纸,叽叽喳喳的聊着八卦。
不远处靠近一棵橘子树的座位上,坐着两个年轻的女同志。
其中还有一个身材娇小柔弱,身穿白大褂的二十六七岁的年轻女人。
那张木讷无神,却又美丽动人的脸,也不知因何,展露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清水姐,程开颜那家伙都这么有钱了吗?二十五万美金,都好几百万人民币了吧,居然说捐就捐?”
卓纭瞪乌溜溜的大眼睛,两只辫子在脑后面甩来甩去,很是惊叹的说道。
“是啊,他现在已经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
林清水托着下巴,木讷无神的眼中闪过一抹浅淡的哀伤。
差距越来越大,层次越来越大。
这样的差距,只会让他们之间的交际,变得越来越小。
未来不知道哪一天,就陡然断了联系。
再无音讯也很有可能。
但感伤归感伤,对于这个自己从十四五岁,就悉心照顾养大的男孩,现如今取得如此大的成就。
林清水心中还是得骄傲和自豪更居多一些,这是她培养出来的孩子,培养出来的男人。
“啧啧,得意什么啊!尾巴陡峭到天上去了!得亏你弟弟不在军区,不然你还不称王称霸啊!”
“芬姐,她那个弟弟,估计早就把她给忘得一干二净了都。”
这时,两个端着餐盘路过,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妇女路过,停下脚步,酸唧唧的说道。
林清水面无表情,木讷的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样,自顾自吃着饭。
而卓纭则是怒目而视,“你们两个长舌妇,放什么狗屁呢!”
这两人是医院里人,和清水姐是同事。
一个是副护士长,一个是医生。
上个月,两人给林清水介绍了一门婚事。
男方个人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