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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五章:真正的怠政,老秦贵族的无声反击(2/3)

落魄。

    呼冷哼一声,嘀咕一句“什么鸟人”,关上大门,躺在门边的主君同款摇椅上,耐心等待。

    主君说了,只见王氏非王氏。

    呼不懂什么叫王氏非王氏,他也不问,他享受这个解谜的过程,这是他选择的世界。

    两日后。

    一名自称被逐出家谱,不得以王为氏的王氏人登门,被一脸“原来是这么个王氏非王氏”的呼引入府中。

    呼请这位王氏非王氏稍待,他去找主君回来。

    自从主君买下虎熊坊这栋宅邸,天天在虎熊坊串门。

    不到半个时辰,长安君赶回,与等待多长时间就忐忑多长时间的王氏非王氏会面一个多时辰。

    王氏非王氏离开时,笑容满面。

    ————

    同一日的清晨,天色未明,丞相府的黄铜灯盏已经点亮。

    熊文披着单衣坐在案前,指尖在竹简上轻轻敲击。

    案头堆积的文书几乎要遮住他的视线,最上方那卷“河东旱灾急赈”的奏报已经晾了整整三天,朱批用的丹砂砚台干涸得裂开了细纹。

    “主簿!”熊文提高声音唤道,带着不好的几分情绪。

    年迈的主簿公孙稷佝偻着腰,慢吞吞地从外间走进来。

    老人脚步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似的。手里捧着一盏微弱的油灯,昏黄的光映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显得格外苍老。

    “丞相有何吩咐?”公孙稷的声音沙哑,像是许久未曾开口。

    “调河东郡的粮册来。”熊文头也不抬地说道。

    公孙稷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

    “回丞相,管粮册的令史告假了。”

    熊文手中的笔顿了一下,终于抬起头来:

    “告假?何时的事?”

    “昨日。”公孙稷低声道:“说是家中老母病重,连夜赶回频阳去了。”

    “频阳”二字,老人的语气似乎重上一些。

    熊文面色微沉,频阳……真是个好地方啊!

    若没有影射,那频阳距咸阳不过一日路程。便真是急事,今日也该回来了。

    熊文没有说破,继续问道:

    “那就叫掌固去取。”

    公孙稷的脸上露出一丝为难:

    “掌固……昨日去骊山核验王陵石料了。”

    “王陵石料?”熊文的声音陡然提高,怒气难以遏制:“那不是少府监的事吗?什么时候轮到我丞相府来管了?”

    “是,但少府昨日派人来说,急需熟悉度量之人,便将掌固借调去了。”公孙稷抬着头,面色寻常,就好像这只是一件小事。

    熊文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然冷笑一声:

    “备用钥匙呢?”

    “在丞管手里。”公孙稷对答如流:“丞管前日染了风寒,至今未愈。”

    熊文猛地拍案而起,案上的竹简哗啦啦散落一地。

    这些老秦贵族出身的中层官吏,动向就像经过精密计算,永远在最关键的时刻缺了那一环!

    “滚!”熊文厉声喝道。

    公孙稷不温不火地应了一声,也不生恼,慢慢离去。

    接下来一日,熊文亲力亲为,去查证公孙稷说的一应事宜。

    这位大秦左丞相发现,粮仓令史恰巧在救灾奏报送达时告假。说频阳老母生病倒没完全作伪,只是那份病据经过查实,早在三月前其母就已痊愈。

    掌固被支去核验十年后才需完工的王陵石料,而少府的借调文书上墨迹未干,显然是临时伪造。

    备用钥匙由丞管掌管,而这位丞管的风寒据侍医诊断,不过是多饮了几杯酒。

    无独有偶,廷尉府。

    正午的阳光透过廷尉府的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李斯站在堂上,手中的竹简几乎要被他捏碎。

    “栎阳杀人案为何拖了半月不审?”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书佐司空虔跪在堂下,满脸惶恐。

    他是个三十出头的精瘦男子,颧骨高耸,眼睛小而亮,此刻正不安地搓着手:

    “回大人,案卷格式不对啊!”

    他膝行几步上前,指着简册边缘一处几乎不可察觉的空白:

    “按《行书律》,此处该空半寸未空。”

    李斯的眉头皱得更紧:

    “就因这半寸空当?”

    “不止呢!”司空虔像是得了理,声音顿时高了几分。

    他哗啦啦展开三丈长的竹简,手指在上面快速点着:

    “大人且看,验尸记录未加盖医官私印,凶器图谱没用官定朱砂,原告画押的日期写错格式……”

    他的手指每点一处,李斯的脸色就阴沉一分。

    这些所谓的“瑕疵“,每一处都微小得近乎苛刻,却又确实违反了秦律的某条细则。

    “医官私印何在?“李斯冷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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