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者得分颇高,而后者得分极低。
对于满洲人统治中原一事,现代的评价与古人有所不同。
满洲人建立的满清政权,无疑比明朝更为优秀。
这些观点我在中多有体现,希望将来能写成学术性的文章。
明朝是历史上最为**、最为**、统治者最为暴虐的朝代,到了明末更是数千年历史中最黑暗的时期之一。
明朝理应灭亡,对于人民来说,清朝比明朝更为优越。
文人嘛,喜欢针砭时弊,发表高论再正常不过,几乎没有一个文人能忍不住不发牢骚。
上述的评论,如果仅从史学研究的角度看,也只不过是学术争论,尚且上升不到民族意识形态的高度。
但这位被贬称为包衣的文学巨匠,在所有、评论文章中,汉人皇帝和异族帝王的面目相差太过明显。
《碧血剑》中的崇祯是昏聩多疑的亡国之君,《书剑恩仇录》中的乾隆是虚伪无信的阴谋家,因为他书中的乾隆是汉人血统,利用且并剿灭红花会,背信弃义。
包括第一个驱除鞑虏的朱元璋,在《倚天屠龙记》中是心机深沉的伪君子,形象是一个样貌丑陋、滥杀功臣的阴谋家,几无优点。
反之,康熙在《鹿鼎记》中是英明神武的仁君,借由韦小宝之口赞他为“鸟生鱼汤”,即尧舜禹汤;
成吉思汗是豪迈的草原英雄,前期与郭靖情同父子,展现领袖气魄与父爱,后期虽暴露野心但仍具复杂性;
忽必烈是礼贤下士的霸主,敬重郭靖,试图招揽杨过,展现出容人之量与王者风范。
诚然,帝王功过,各说各话,都是中华民族的一份子,中原王朝不以血统而论、以文化论。
但即便是创作,又何至于此?
究其原因,其实还是逃不过“屁股决定脑袋,出身决定屁股”这句话。
查氏家族在康熙年间著名的文字狱“明史案”中扮演了关键角色,在湖州富商庄廷珑召集文人编纂真实明史被举报查处、继而阖家整整齐齐后,在此后的数十年间,查氏一门涌现出七位进士及两位翰林院编修,兴旺无比。
包括了他去年在内地燕大演讲、著书立说,也从不掩饰自这个观点。
因此,龙映台第一个想到了他;
乐视文化也在内地“从上到下”被路老板完全统战,自己“走投无路”的当下,想到了这位还能给辫子戏说说话的重量级文人。
现在你《太平书》不是以兼容并包的姿态在搞宣传,引起了从湾省的龙应台到内地各位文化学者的大讨论吗?
我请金先生发发声、正常地阐述意见,也没问题吧?
书房中的老夫少妻还在议事,龙应台这个“打秋风”的湾省穷鬼请滚到一边,单看乐视文化提出的条件,不由得签署了婚前协议、拿不到多少遗产的三太太林乐怡不动心。
只是这样的决定她只有看丈夫的脸色,抿着嘴不敢出声半天,半晌才旁敲侧击道:
“这事情……估计和龙映台求援的性质差不多,那位内地的年轻富豪把蛋糕做得太大,胃口也不小。”
“不但高调地讽刺金马,现在还要统一艺术审美,把不符合他文化审美的辫子戏通通装进垃圾桶去。”
“那个《太平书》的项目,这几天估计整个大中华圈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照香江有些报纸的论调,这是想自己的文化航母比……还早一些下海呢。”
“哈哈哈!”金镛听得大笑,不无戏谑地看着妻子:“你啊,惯会耍小聪明,想叫我出言声援给你赚些养老钱,便把这位首富对旗人的贬斥一五一十地讲给我听。”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老了,胆子也小得很哪?你这一个航母下来,怕是要把我这个老艄公吓得掉进河里喽?”
“老爷!您说哪里话!我……哎!”林乐怡急着面红耳赤,半晌老作家才笑着拍拍她的手臂,示意无碍。
深宅大院,勾心斗角实属正常,何况是跟着这么一个“抠门老公”。
但16岁就在餐厅做招待林乐怡似乎就是凭借着这股“假精明”博得金镛的欢心。
她看似算计,实则单纯,表面市侩,内里赤诚。
这种矛盾感,让阅尽世事的金镛既觉有趣,又隐隐生出几分怜惜与掌控的快意。
男人嘛,往往享受被依赖的感觉,却又厌烦纯粹的依附。
某种程度而言,兵兵和小刘之于路宽不也是这样吗?
如若易地而处,洗衣机要去洗别的女人,兵兵可能会搞小动作,但却是万不敢正面阻拦的;
但换做刘伊妃,恨不能与他同归于尽才好。
但偏偏男人就喜欢这种既对自己百分百赤诚,又总耍些可爱又得当的脾气,偏偏叫人还说不出话来的。
一个字,贱。
男女皆如此。
……
金镛在书房里踱步活动,也不直接去应妻子的话题,转而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