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要去两、三个月,等我再复出工作,说不得又要好几个月才见一面了。”
临别前粘人精属性大大加强的小少妇探手逗猫棒,眼神迷离地瞧着丈夫、咬着下嘴唇,“还想……”
即便是两个身体素质强悍又“恋奸情热”的青年男女,征伐总还是有度的,只是这一晚温榆河府的夜风扎扎实实地见证了他们的甜蜜缱绻。
两人几乎都忘掉了时间,洗衣机看着吃撑了的老婆有些脱力,惬意地把玩磨盘:
“你这是对我不放心啊,还是想叫我明天上飞机两腿发抖?”
从双颊到耳后都弥散着绯红桃色的小刘撒娇:“是!就是不放心你!美国这么多妖艳贱货,都老不要脸了!”
“你看你,人家不就是胸比你大一点嘛,不要歧视白种人。”路老板笑道,“你不是有个千里眼、顺风耳井甜吗,还有Skpe查岗**。”
刘伊妃戏谑:“井甜?她是不会对不起我,可你要真的变畜生,她还禁得住你玩吗?”
“都不用灌什么**汤,就要被你……哼!”
小少妇捧着老公的脸:“说这些都是玩笑,你要注意身体,年龄一天天大了,别再像年轻的时候一样剪片看片,一熬就是通宵。”
“你这个眼睛现在都离不开眼药水了,成天涩得难受。”
“刘小驴你很双标啊!”洗衣机表情夸张:“刚刚‘我要我要’的时候不担心我身体了,现在吃撑了开始给自己打造护夫人设了?”
“真虚伪!”
“去你的吧,不知道谁跟狗似的,叫我换这个换那个的……”小少妇拍开小臀上的大手:“拿开!我都感觉被你捏青了,刚刚没感觉现在疼死我了。”
洗衣机恬不知耻:“嘿嘿,控制不住啊,但凡是个人都控制不住……”
“你这两天洗澡的时候避开点儿丈母娘哈,别叫她看到,还以为我们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就是有些偶尔有些情不自禁……”
刘伊妃拧着洗衣机的厚脸皮:“现在知道要脸了?我每次丢掉那些你撕烂的布条都得跟做贼一样,生怕被我妈发现!”
恩爱后的小两口玩笑了一阵,临别前颇有些“何当共剪西窗烛”的兴致。
小刘想起特意被刘晓丽抱到隔壁照顾、给小夫妻留下空间的宝宝,有些憧憬道:
“现在宝宝五个月,已经能稳定地抬头45到90度了,等你下次再回来,聪明的宝宝都能喊简单的爸爸、妈妈和单音节词了。”
“等到九个月,他们就能从扶站、扶走到独立行走,几乎一天就一个变化。”
她把头深埋在丈夫脖颈间,肌肤相亲的热度叫人心安:“你要想着他们、想着我,我不想你错过他们成长的过程。”
“每天晚上视频五分钟,长了怕对他们眼睛不好,我要教他们先学会喊爸爸,别被你这个狡猾的女人捷足先登了!”
“嘿嘿,说不定最先学会的是姥姥。”刘伊妃笑道:“刘姥姥现在天天在呦呦和铁蛋耳朵边念叨呢。”
好女婿感慨道:“舞蹈家同志也很辛苦了,好像才把你拉扯大就要管下一代了,你注意她的身体,该休息休息,又不是没保姆。”
“她也得肯啊?因为宝宝把农场都戒了,要不是还需要我喂奶,可能要把我也戒了。”
刘伊妃笑道:“天天就在盘算呦呦这个大长腿啊,跳舞肯定漂亮,以后叫她学跳舞培养气质,不去娱人,就自己锻炼形体。”
“还有铁蛋这个高大帅小伙儿,以后上了学还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同学呢!”
……
也许两口子自己都没意识到,自从有了呦呦和铁蛋,他们的生活仿佛被注入了全新的韵律。
无论是接待宾客时的谈资、在曾文秀墓前絮絮的告慰,还是夜深人静时枕畔的私语,那些奶香味的琐碎日常总会悄然占据话题中心。
就像牛首山的晨雾浸润着新栽的草木,为人父母的喜悦与牵挂,早已无声地渗透进他们生命的每道缝隙。
5号一早,路老板带着全体剧组飞往北美,因为首都机场离家不远,井甜、周讯、黄小名等人还来吃了早饭一同离开。
刘伊妃和丈夫深情吻别后没有再送,看着众人远去,心里好像莫名地缺了一块,这一天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哺乳期的新手妈妈,尚且处在孕激素的余韵中,朝思暮想的爱人马上就要身处异国,情绪还是有些控制不住的低落。
晚上喂完呦呦和铁蛋,小刘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又起身来到书房,从书架里翻出丈夫的电影档案。
里面基本都是一部电影从构思到成片的完成创作留痕,每一部电影都是上千页的资料。
项目书、分场剧本、文学剧本、分镜头脚本、美术概念图、摄影风格手册、镜头列表、场记报告、导演日志等等所有……
和兵兵一样,作为相对导演外行的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