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拉着王学洲上了自己的马车“我且问你,你今日这一出到底什么意思?说你为咱们工部考虑吧?你将军器局给弄出去了,说你不为咱们工部考虑,你又非要兼任咱工部的左侍郎,你到底怎么想的?”
王学洲轻咳一声,学着那日毛玠说话的样子,嫌弃的上下打量他一眼“就你?你在地上吹,牛在天上飞,你要能做到,本官的姓倒过来写!”
毛玠的鼻孔一瞬间张开,又吸了回去“你···小兔崽子···那日是本官冲动了些,过往恩怨不再提,你先说说这次你是怎么想的?”
“大人,神机院是新的,人和材料却是咱们工部掌握着的啊!你想想这神机院的几个司,基本上都跟咱们工部脱不开干系,大家都是兄弟部门,跟着喝汤吃肉能少的了?上次炸药没炸便也算了,有崔氏在吸引火力,先皇才没跟你们算账。”
“这次可是炸了!还是在登基大典炸的!您说,您要是陛下,心里怎么想?要不是看在您是老臣的份上,您今日还能站在这里吗?”
王学洲这番推心置腹的言论,还真让毛尚书坐立难安起来。
这事说到底确实和他们有关,自己心虚所以没有底气,三言两语便被人捏住了短处。
“所以这次就是您配合陛下,在陛下面前立功的时候啊!说到底,不管这神机院如何做,也离不开咱们工部!”
毛玠瞬间茅塞顿开,脸色也好转了不少“没错!确实离不开工部,到时候建成了,工部多多少少也能跟着沾光,毕竟你之前都放话了要带着咱们工部更上一层楼。”
王学洲揶揄的看着他“毛叔,真有那一天,你就姓手,不姓毛了。”
毛玠的脸由黑红转青了。
第二天上朝,王学洲站在三品官的队伍中,在一众老头子中间变得鹤立鸡群,格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