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前所未有的感知，瞬间蔓延全身，让她沉沦。
这才短短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拥有白玉圣体的门主师傅，居然就溃败了下来。
柳紫霄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幕。
以前，她可都是靠着姐妹的帮助，才应对得过来。
今日是怎么回事，门主大人这么快就败了？！
“真奇怪……”
涂玖玖虽然感知不到秦鱼的气息，但是，以她的修为，根本无需去刻意偷听，温泉小院内的声音，依旧能清晰的传入其耳中。
她疑惑的是，这些称呼实在让人费解。
虽然听美人族长说过，其他种族与青丘狐族不一样，可能不会只认定一个伴侣。
但是，秦鱼哥哥的娇妻们，这些称呼是不是太混乱了？
小姨子，那不是妻子的妹妹吗？
姐姐难道不会生气？
而且，小师姐和师傅？
这样的身份，怎么也会……一起同杆共哭呢？
“玖玖，你没事吧？”
小灵儿望着涂玖玖，清澈的美眸中有些担忧。
“啊？”
涂玖玖轻呼一声，这才发现，听着那些声音，自己身上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小脸滚烫，呼吸都有些紊乱，高高挺立的衣襟，不断起伏……
那种感觉，难以用言语来形容，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我……我也不知道。”
涂玖玖有些慌乱。
自己这是怎么了鸭，为什么会这样？
“你是不是偷听那些声音了？”
小灵儿轻泯小嘴，问道。
“我，我……”
涂玖玖原本就羞红的小脸犹如一颗熟透的红苹果一般，那般娇嫩水灵的模样，让人恨不得轻轻咬上一口。
看着她这般模样，小灵儿顿时明白了。
还记得住到瀑布旁的小院以前，她也听到过林水水她们的哭喊声，当时，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些不对劲。
“灵儿，她们是在交换尾巴吗？”
涂玖玖好奇的问道。
经过一天的相处，她看得出来，秦鱼对自己的娇妻们非常宠爱，其中关心最多的，就是小灵儿。
半天时间下来，小灵儿几乎都可以陪在秦鱼身边，牵着那只让她感觉非常舒服的手掌。
如果不是太后娘娘一直紧盯着自己，涂玖玖也好想和小灵儿一样。
“交换尾巴？”
小灵儿一愣，不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是，久经荼毒，她已经明白那些是什么了，想着那些，她不由羞涩的低下小脑袋。
“灵儿，你知道呀？快和我说说？”
见到她这般模样，涂玖玖美眸中闪烁着好奇和求知的光芒。
“我，我……”
小灵儿已经不再是那么单纯的少女，想着林水水和赵梦璃的孜孜教诲，心中荡起阵阵涟漪，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难道，你还没有和秦鱼哥哥交换过尾巴？”
涂玖玖有些疑惑。
秦鱼哥哥明明那么宠爱小灵儿，怎么会没有过呢？
真奇怪。
难道是不喜欢？
“我，我没有。”
小灵儿仿若被抽空了浑身的力气，柔软的声音中，透着一抹难掩的失落。
“为什么呀？”
涂玖玖满心不解，心疼的牵起小灵儿的手掌。
“咦，你的身体，不太对劲。”
下一刻，涂玖玖神色一凝，她清楚的感觉到，看似没有任何修炼气息的小灵儿，体内竟然有两股极其明显的道韵之力。
“我没有不对劲。”
小灵儿误解了小狐狸的意思，抽回手掌，一脸委屈：“秦鱼哥哥说了，我最少还要等两年。”
“两年？”
涂玖玖沉吟少许，突然美眸中绽放出惊人的光芒，道：“我正好比你大两岁，那我是不是可以了？”
如此危险的想法，也不知美人族长知道后，会急成什么模样，能肯定的是，日后绝对不敢让她再跑出来了。
“啊？”
小灵儿一愣，显然被她的言语震惊到了。
她怎么比林水水说得还直接鸭？
小灵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又看了看涂玖玖的。
好像，是比自己大！
可是，她才第一天认识秦鱼哥哥呀。
“你不可以！”
小灵儿笃定的道。
“可是，明明是你说的，两年……我为什么不可以？”
涂玖玖明显有些不服气。
“你不是秦鱼哥哥的妻子，当然不可以。”
小灵儿想了想，认真的说道。
“要成为妻子才可以交换尾巴？”
涂玖玖眨了下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