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平一脸苦相,叹口气,那你呢?传授点秘籍给我。
”he-tui!你这是被何茜把自信给打没了。秘诀?我的秘诀就是,有自知之明,不碰惹不起的女人。俪国义往垃圾篓吐口痰。
胡平吸着烟,那你是如何区分哪些女人碰不起,像何茜这种,我事先哪知道她武力爆表?
俪国义斜个眼,歪歪嘴说:魏晓竹,人家可是复旦小王,大学不是不谈恋爱,只是眼光高着呢,学生时代的你我,人家怎么瞧得上?
听到这话,胡平顿时嘴里的烟没味道了,用手拿出来,盯着烟头发了好久的呆才说:我们广大男同胞们高攀不起的,在人家那里不一定值钱。
一句我们,意味深长。
俪国义假装没听懂,笑:你今天在蓝天饭店发那么大火,是不是何茜说什么话刺激到你了?
胡平用手指捻熄烟头,不提这事,我头晕,趴会。
说着,胡平上了床。
俪国义望着他,叼根烟吧嗒吧嗒吸着,倒是放心下来:老胡还没那个种,不敢把愤怒迁就到恒哥身上。
””
回到庐山村。
李恒刚走到巷子中段,就迎面碰到了余淑恒。
两人对视,他问:老师,这个点了,你去哪?
余淑恒没有第一时间做声,而是走过来饶有意味地围绕他转一圈,附耳说:不错,
没有香水味。
李恒无语:这么不信任我么?
余淑恒似笑非笑看着他眼睛:家里红旗不倒,屋外彩旗飘飘,小男生,你哪里值得信任?
李恒咂摸嘴,去哪?
余淑恒微微一笑:你抱下我,我就告诉你。
李恒翻翻白眼:老师,别闹,这是屋外。
余淑恒眼神诡异闪一下:屋内你就抱?
李恒视线下移,落在她鼓鼓囊囊的心口位置。
余淑恒身子一滞,稍后说:我要去送老付两口子去东京。
李恒错:陈姐也去?
余淑恒点了点头:东京那边的股市、房地产和实业,都有大量可乘之机,老付在那边短时间内回不来,思雅过去陪他。
挨着她问:你还没出过国,要不要陪我一块过去看看?
李恒摇头:我没护照。
余淑恒说:老师帮你。
李恒没质疑她的能量,想了想摇头:算了,从明天开始,我要闭关写新书。
写书是头等大事,也是她爱上这个才华横溢的男生主要原因之一,听闻,余淑恒立马熄灭了与他一起在东京浪漫的心思。
她提醒说:在阿坝答应的事情可别忘了,老师要做第一读者。
李恒心说,老子写好就把稿子放书桌上,只要我不知道有谁看过,那它的第一次永远都在。
但心说归心说啊,口头可不能露馅,他道:没忘。老师这次要去多久?
东京待两天,还要飞一趟美国和新加坡处理事情,大概7天左右回来。余淑恒如数告诉他。
李恒问:课程调整了?
余淑恒讲:这几天补课,已经把未来一个礼拜的课提前上完了。
李恒竖起大拇指:老师比我想象的敬业。
余淑恒深邃的黑眸盯着他眼睛,糯糯地说:要不是遇到了你,我还会更敬业。
什么叫要不是遇到了你?
这简直是换种方式表白啊。
面对突如其来的情义上涌,李恒与同相视良久后,主动开口:我送你去车里。
余淑恒点头,越过他率先朝巷子口走去。
李恒转身跟上。
接下来两人没有再说话,一前一后来到了巷子口。
此时夜已深,又是冬天,周边漆黑一片,路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影。
拉开车门进了后座,余淑恒对驾驶位的刘蓓说:我和他说会话。
刘蓓意会,把车灯打熄,把驾驶门关上,同刘英互相点点头,然后一个往前一个往后放哨。
李恒跟着坐进车里,关上车门问:?为什么把车灯打熄了?
余淑恒没回答,只是凑头亲了他嘴角一下,然后顺势仰躺,整个人枕在了他大腿上。
奔驰车内空间毕竟有限,她躺在后座,双腿是拱起来的。
李恒摸一摸刚刚被亲过的嘴角,右手情不自禁放到了她小腹位置,缓缓摩了起来。
余淑恒双手压住他的大手,在黑夜中传来和煦的声音:让老师安静躺5分钟。
闻言,李恒顿一下,作怪的右手停在她小腹,乖乖没再动。
5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车内寂静无声,也看不出彼此的脸蛋,只能通过身体接触感知对方的存在。
过去好一会,余淑恒问:还记得今年3月份在白鹿村答应我的事吗?
李恒回想一番: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