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青叶道基,不然只看此子今日所言,保底一个假丹前程确是跑不脱的。”
储嫣然赞赏之余也如杨宝山一般在叹:“若是我这徒弟为嫡,定可得母家助力,漫说假丹、便是金丹亦不是不能肖想一二。”
三人你问我答,乐在其中。戚师傅侍立在储嫣然身后,哪怕一字不懂,亦是听得津津有味、看得目不转睛。
也就在这时候,监室中的彭道人却也动了。
作为顶尖金丹,他这待遇比之福能还要胜出许多。
雷击木制成的柱子上刻满了灵禁,便是金丹亦是擦着便伤;三颗质地上乘的镇灵钉规则十分的插在其后背脊骨,周遭烂掉的肉早已结痂;房梁上悬着一面由原佛宗大德开光过的八角铜镜,时不时便就会射下来一道旋光,打散监室众人的逃脱念头。
饶是如此,费天勤亦还是不放心,毕竟只这点儿风吹草动,便就令得杨、储二修收起了轻松神色,顾首过来。
论经声戛然而止,此刻彭道人正倚在墙上,不紧不慢的将配发的丹丸一一吞入腹中,面色才稍稍转好。
眼下他这模样有些凄惨,但却勾不起场中任意一人的同情之心,好在他也从来不消人同情。彭道人沉着声音,听起来沙哑得很:“费天勤什么时候会来见我?我有事要与他讲。”
杨宝山面色一肃,沉声问道:“道友是要讲个什么?”
“讲讲个什么?”彭道人又服了一丸丹药,心头只觉好受了许多。他沉吟一阵,复又讲道:“劳道友与丰城侯带个话:‘我也可以为仙朝忠心耿耿、我也可以一心一意为仙朝谋划!我可以为仙朝效犬马之劳!’”
“只要.只要留我性命,我什么事情都都能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