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摘星楼面子上,行个方便。晚辈必然铭感五内、感激涕零。”
项天行这遣词造句固然谦卑,可语调却是咄咄逼人,几无有留给费天勤半点余地的意思
“小辈桀骜,”费天勤语气似笑非笑,待得它稍稍确认过费南応与栗云相战未处下风过后,便就朝着当面二修淡声言道:
“便是寻常真人都难吓住老祖我,你们两个小辈倒是好胆。都不要命了却也无妨,你们且先试一试,能不能从老祖我手头抽回命去!”
项天行面上那点假笑也渐渐收了回来,横枪随意一扫,一道灵光将场中杂气涤清一空过后,项天行直视着费天勤那双锐目并不躲闪,开口说话时候,却是淡漠十分:“便劳蒲道兄先行一步,且留愚弟我在此领教前辈高招!”
“好个小辈,”费天勤似是被气乐了,它双翅一展,遍身翎羽似是都遭阳光染成金色,却也挡下来面前二人头顶大片日华。
而就此同时,它那遮天蔽日的双翼也似两道大门,将蒲红谷追袭康大掌门的路径尽都锁死。
项天行心头微微一沉,费天勤的森冷话音又传入耳中:“老祖我都说了,你们谁都难走成。这可不是在于你们玩笑,莫要留手了,若不然,你们这命,可真难收回去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