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河如今更是被押入大牢,不知道要被怎么处置。”
“公爷,咱们当初可都是在战场上血里来,火里去杀出来的生死兄弟,您不能不管他啊!”
其余几人见此,也是纷纷附和。
“是啊公爷,不能不管啊!”
“二河当初还救过我的命呢!”
“……”
罗大纲闻言,忍不住蹙眉道。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监察部怎么会找上二河?”
这些人之所以在张二河出事之后,来找罗大纲帮忙,便是因为他们和罗大纲一样,都属于朝中天地会派系的一员。
而罗大纲甚至还是大唐朝中天地会派系的核心话事人。
以往在朝中,他们这一个派系都是抱团取暖的。
如今有人落难,其余人想搭把手,找老大来帮忙捞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在罗大纲看来,对于这些同一派系的弟兄,他自然也是能帮就帮。
嗯,一个好汉三个帮嘛!
平乐侯闻言,开口说道。
“公爷,据我所知,应该是张二河牵扯进了一件鸦片走私案中。”
“朝廷准备要从严从重处置他!”
他们这些人都是实权派,在朝中都有自己的眼线和人脉。
很多事情对他们来说都不是秘密。
罗大纲闻言,脸色当即一黑。
“你娘的,贩鸦片?”
“谁给张二河的胆子,朝廷三令五申的要禁烟,他难道不知道?”
虽说平乐侯所言张二河是被牵扯进去的,但罗大纲不信。
张二河好说歹说也是个伯爵勋贵,如果不是证据确凿和他有关,监察部怎么会上门抓人抄家?
还有就是,罗大纲知道李奕有多恨鸦片贩子。
要知道,李奕的父亲就是死在了鸦片战争中。
这可是真正的血仇,真正的深仇大恨!
岂能忘记?
平乐侯见此,神情讪讪的说道。
“据我所知,张二河当初投降大唐之前,就曾经营着鸦片生意,就是梧州府最大的鸦片贩子。”
“后来投降大唐之后,他虽然收敛了些,但手底下依旧养着不少伙计,没断了这方面的生意……”
罗大纲脸色黑的吓人。
“所以,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东安伯试探着开口说道。
“我们这不是想着公爷您在陛下面前面子大吗?帮着张二河求个情去。”
“老张贩卖走私鸦片虽然有错,但好歹是勋贵,都是在战场上为大唐拼过命,流过血的,这么点事情,罪不至死啊!”
很明显几人都没有太将张二河贩卖鸦片的事情当回事。
反而是觉得朝廷因为这么点小事,就要对一个勋贵喊打喊杀,实在是小题大做。
也就是李奕这个开国皇帝威望隆重,让他们不敢冒犯,否则,指不定还要说出些什么屁话来。
罗大纲闻言,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平乐侯既然。
“所以,你们不会也和贩卖鸦片的事情有牵连吧?”
几人闻言,先是面面相觑,和罗大纲对视时,眼神不免有些心虚和底气不足。
罗大纲见此,岂能还不明白?
他差点被眼前几个混球给气笑。
但最终他还是没有发作,只是深吸一口气,指着府门的方向说道。
“走吧!”
“都走吧,这事情我老罗办不了,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皇帝恨透了鸦片贩子,他现在去找皇帝帮鸦片贩子求情,这和往枪口上撞有什么分别?
他罗大纲才不会做这种傻事!
怀宁伯,东安伯,平乐侯几人闻言,都是忍不住面面相觑。
“公爷……”
罗大纲忍不住摔了手中的茶杯怒喝。
“滚!”
几人见此,脸皮一抽,都是起身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在几人离去之后,罗大纲依旧是一幅气咻咻的样子。
“一群混球,自己踏马不干净,还想来拉老子下水!”
罗大纲对此是真的很生气。
原本,如果张二河的事情不大,他是真准备豁出去这张老脸,去帮着求求情的。
但是,谁能想到,这帮混球是想拉自己下水啊!
到时候,即便自己是干净的,能够从这件事情里脱身。
却也难免也会在皇帝面前留下恶感。
万一因此影响到女儿和外孙,那他罗大纲可就真的是罪该万死了!
苏三娘从远处走了过来,来到罗大纲身边说道。
“公爷不掺和这件事是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