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小虎,米粒儿咱一块举杯,以山海关代酒感谢,感谢伦道夫……咳,有道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帮了咱不少忙。
天津卫这边有什么事儿,你尽管提您关说,我最近也准备消停消停,把前段时间的收获整理完再忙别的。
反正眼不前儿的咱都能有个照应。”
刘永禄这是啊,先声夺人,先把伦道夫嘴堵上,他怕这货又想个什么招儿给自己支出去干活儿。
“别叫我伦道夫,我在这个位面有个新名字,吴,吴有才。”
“这名儿……谁给你起的?”
“我自己起的,在每个位面我都会根据当地的文化习俗起一个当地的名字。”
“哦,有机会……有机会我给你换个。”
好家伙,无有财?怪不得您混得这么惨呢,冲这名字就好不了。
伦道夫虽然混的惨,但神秘学的能耐都在,刘永禄搁他眼前一晃,摩西萨德,失落之海具体发生的什么事儿他就都能看明白。
要不他是万物归一者选出来的位面观测者呢。
行,挺好,刘永禄是他选出来的锚定点,这人回来就说明事儿办成了,圣母无数次重启的位面伦道夫多少也有点感情,他不方便干的事儿刘永禄干了,算功德圆满。
“大哥,那边事儿都差不多了,您不回去看看?”
刘永禄先对付了个半饱儿然后问了吴有才一句,准备探探这位的口风。
伦道夫本事太大,天天在自己家门口晃悠,刘永禄也不踏实,不如找个理由支走。
“不了,我看你的咒文很有意思,门之后的那位似乎也对其赋予了特殊的意义,我一直在学习,但不得要领。”
得,人家不乐意走。
刘永禄可不知道,吴有才只是伦道夫在这个位面的一个投影,走不走意义都不大。
“嗯,好,天津卫好,天津卫有三宗宝,鼓楼、炮台,铃铛镐,别搬家,住着好。”
眼瞅着吴有才劝不走,刘永禄只能顺着话茬往下说:
“咒文……啧,哎呀,我这个咒文您别看听着好像就跟闲聊玩笑一样,其实也有师承,也有每天学习的科目。
自己楞学,当个爱好可以,但真想往好了学,可能还得找个专业的地方。”
“哦?这我还真不知道,也就是说这个位面也有这个位面的密斯卡托尼克大学?”
“差不离,待会儿啊,您跟我走……不不不,您先洗个澡。”
刘永禄的意思是给吴有才领曲艺团去,成为正式员工他肯定没这个面子,后厨传达室安问问有没有临时工的差事,兴许有戏。
人家大老远来一趟,总不能铩羽而归吧。
况且既然回来了,刘永禄也准备上午先去趟团里,请个年假。
别人的年假都不够用,家里孩子上学,老人看病,装修房子,养护车子,总有一堆儿的事儿等着请假。
刘永禄不一样,他光棍一个人儿,父母老两口身体倍儿棒,刘永禄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他这个年假,特别富裕。
诶,既然小虎,走鸡,米粒儿来了天津,就把年假请了带他们好好逛逛,这是正经主意。
四个人,包括走鸡吃的小肚溜儿圆,刘永禄头一次吃早点吃了小一百块钱,这才出了早点铺去了曲艺团。
刘永禄在团里也混了不少年月,面子多多少少还有一点。
况且曲艺团这种单位,不像私企或者大机关那么严格,平时同事也有带放暑假的孩子来单位写作业的,所以很顺利,三位带着走鸡跟着他进了大门。
把家属留在自个儿平时排练的房间,刘永禄找后勤和团长请假,这没什么困难的。
等刘永禄从团长办公室出来回了排练室发现不对……米粒儿三人让刘洋,耗子那几块料给围起来了!
“好嘛!永禄这小子口风可够严的!娶那么俊一媳妇儿楞没跟我们几个说过。”
“他也就是生在这个时代,要搁过去,高低也是个搞地下工作的。”
“小朋友,你怀里抱的那是嘛啊,给叔叔看看。”
刘永禄赶紧钻进人群解围:
“看嘛看,看嘛看!东西到你手还能有好吗?上回去我们家看我爸君子兰,给叶子都看蔫了,还没找你赔呢。”
刘洋一看刘永禄来了,一甩膀子给刘永禄脑袋夹在胳肢窝底下:
“永禄,正找你算账呢,嘛意思?偷摸娶媳妇儿?孩子都有了?不让小哥儿几个知道?
咱介关系还玩这套是吗?”
“松开!松开!大热天的,你这胳肢窝都馊了!”
刘永禄赶紧钻出来照着刘洋软乎乎的肚子拍了一巴掌:
“那嘛,先说正事儿,咱单位食堂和传达室还缺临时工吗?这哥们是个票友,最好曲艺,想咱这混个事由儿,食堂那姐姐不最喜欢你吗?替我问问。”
“哎呀,咱这大小也算个事业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