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重要的是少不了他的牛仔帽和两把象牙柄的左轮枪。
“见鬼,没有人告诉我这些衣服这么难穿!”,他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小丑,然后生气的把衣服都脱了。
他的两个兄弟一直在安抚他的情绪,“这些事情你得学会让农场的年轻人处理,让家族里的年轻人去处理。”
“你不可能一直活着,兄弟,也许今天,也许明天,也许在我们自己都没有准备好的某一个时刻,我们就会突然离开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你的离开就停止了转动,它还会继续转动下去,那些活着的人还要继续。”
“所以,你得学会放手。”
“这是锻炼小伙子们的一个好机会,让他们知道劳伦斯农场不是那种小农场,我们在最鼎盛的时候也有好几千个奴隶!”
舒伯特听着他兄弟的话,最终无奈的把帽子摘下来,挠了挠稀疏的头发,“你说得对,是时候让孩子们走向成熟了。”
三人达成了一致,他们把这件事交给了家族中的年轻人,然后坐在了农场房子外的椅子上,摇摇椅。
手中拿着烟斗,摇摇晃晃的看着远处的天空。
“今天天气不错。”,坐在中间的老头嘚吧嘚吧的吸了两口烟之后说道。
他左边的兄弟撇了撇嘴,“你其实可以不用没话找话。”
“法克,兄弟。”
“法克图!”
老人们用自己的方式缓解紧张和焦虑,农场这边的气氛确实也稍微有些凝重,只是一些。
他们并不担心这次战斗会输,因为他们有利卡莱州最强的牛仔队,还有蓝斯的人。
他们有先进的武器,他们比敌人更早发现敌人的踪迹,他们百分之百的占优。
他们担心的是,农场需要支付多少代价,才能解决这些人,会不会超出他们的预料。
战斗是会死人的,就像是过去对付那些奴隶时一样。
当他们脖子上,手上,脚下都套着锁链的时候,他们温顺得就像是最柔软的猫,哪怕你踹他一脚,他也会露出雪白的牙齿展现他最好看的笑容。
可一旦这些束缚没有了,他们逃了出去,他们就会成为危险的猎物,他们不仅会反杀牛仔,捕奴队,还有可能会伺机报复。
奴隶主和奴隶之间血淋淋的战斗让他们懂得了战斗的残酷性,这些人都是他们看着长大的,他们希望这些人能成长,但又不希望他们中有太多的人消失。
几分钟后,一名牛仔一脸亢奋的骑着马冲进了农庄里,他看着屋檐下的三个老人,哪怕他不说话,三个老人也知道他们交火了。
没有枪声传来,这里离交火地点稍微有点远,枪声传不了那么远的距离。
此时的农庄其实并没有多少守护力量,虽然不多,但绝对不弱。
三个老人没有继续吸食他们的烟斗,而是一同的朝着远处的天空看去。
他们明明什么都看不到,但又像是能看见什么一样。
那些激烈的枪声,晦暗世界中偶然亮起触目惊心的鲜红,还有一条条逝去的生命。
“法克!”
“法克!!”
佩雷斯家族的人在离劳伦斯农场还有两公里多一点的地方,遭遇了袭击。
突然有人在一人高的农田中向他们开枪,骤然间如暴雨降临的子弹直接射中了那些还没有任何准备的司机,道路上的车辆顿时乱作一团的挤在了一起。
已经从车中钻出来的高级干部抬手擦了一下自己头上的鲜血,鲜红的样子让他感觉到了一丝恐惧。
已经多少年了,他没有受过伤了,而这一次他居然又受了伤。
他不知道这是撞车导致的,还是有子弹擦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
他只知道,自己受伤了。
他躲藏在一个不算大的空间里,车辆互相冲撞后会在车与车之间留下一些空间,他就躲藏在这里,能够带给他更多的安全感。
这和他们的计划不太一样,他们的计划是打劳伦斯家族一个措手不及,然后烧掉他们的酒厂和仓库,烧掉他们的庄稼,接着扬长而去。
而不是还没有见到农庄,就遭遇了袭击。
“他们到底有多少人?”
“为什么枪声这么密集!”,高级干部已经感觉到了害怕,他抓着自己身边的队长,用力晃了晃。
对方没有搭理他,这让他在恐惧的环境中对熟悉的人,产生了愤怒。
这种愤怒很常见,从比自己弱小的人身上找来一些统治的力量,来缓解自己的恐惧。
但是摇了对方两下之后松开手,他的队长突然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此时他才注意到,对方的脑袋后有一个口子,鲜血和一些人体组织正不断的从里面流淌出来。
他像是受到了惊吓那样将手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