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宴清有些难受,眉眼低落的看着手机。
[清]:可是没有亲亲我怕我忍不住做出什么事……
楚白袅有些牙疼,也怕邵宴清憋不住干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来。
[楚]:那明天早上偷偷补给你。
邵宴清唇角忍不住扬起来。
[清]:想跟你打视频睡觉。
[清]:撒娇.jpg
那楚白袅能咋办,自己男人宠着呗。
手机放到能看见床的地方,邵宴清目光温柔的看着躺在床上睡觉的人,心中的躁动也慢慢平息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是被公鸡打鸣声惊醒的。
邵宴清偷偷摸摸跑到楚白袅门外敲了敲门。
“袅袅?”他小心翼翼的喊道。
楚父楚母住在一楼,为了不吵醒同样在二楼睡觉的楚白堰,他只能作贼。
楚白袅起床穿好拖鞋开门,刚打开门便对上他亮晶晶的眼。
“早安吻。”邵宴清小声说道。
昨天拜访的时候穿着西装,现在换了一身长袖的白色休闲服,看起来年轻了不少。
“没刷牙呢。”
“没关系,”邵宴清低下身抵住她的额头,“等会刷牙了就要跟叔叔阿姨待在一起了对不对?”
“那你怎么亲我呢?”
楚白袅想了一下确实也是,于是双手搭上他的腰。
邵宴清顺势吻到她唇上,托住她的臀进了屋。
缠缠绵绵毫无间隙。
楚白袅往后仰头试图挣开一些,但下一刻邵宴清又追了上来。
她只能没好气的伸手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拧了一整圈。
得到空隙后,她说道:“别亲了,等会亲肿了被爸妈发现了怎么办?”
闻言,邵宴清只能舔舔唇,又抱了她好一会,两人才一起下楼。
家里种了地又养了鸡,吃完早餐邵宴清跟在楚白袅身后喂鸡。
一只公鸡飞起来给他雪白的裤子上摁了一道泥印字,当天中午,这只鸡就变成了盘中菜肴。
楚父杀的,邵宴清炖的。
饭后楚白袅带着他手牵手漫步在乡野间,一块又一块的田地里,无数小孩蹦蹦跳跳玩闹着。
跟城里小孩不同的是,他们无论是衣服还是露在外面的皮肤,都要更黝黑一些。
但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纯真,更加质朴,带着一股没有被知识污染的天然美。
邵宴清直愣愣的看着那群小孩子,小孩嬉闹的跑近,但因为从未见过两人,又害怕的跑远。
队伍末尾有个小女孩,回头好奇的跟他们对视了一眼,那双眼睛圆溜溜的,格外的大跟亮。
邵宴清想到,或许二十多年前的袅袅就是这副模样。
楚白袅见他在笑,于是牵着他手的那根胳膊摇了摇,“在笑什么?”
邵宴清低头看她,“我在想你小时候,是不是也是那样。”
“当然啦,”楚白袅牵着他的手继续走,“学校作业比较少,做完就出去跟小伙伴们疯玩。”
“有一次玩得太开心,踩坏了人家田里种的庄稼,第二天我们挨个上门给人家道歉。”
听她这么说,邵宴清脑子里开始自然而然的浮现出那副画面。
小时候的袅袅肯定又奶又乖又爱玩。
但奇怪的是,出现在他脑子里的不是穿着小朋友衣服的袅袅,而是一个穿着粉色古装长裙,梳着两个小发髻的袅袅。
“然后呢?”邵宴清问道。
“然后?”楚白袅回忆着原身的记忆,“那个奶奶原谅我们了,但是我妈妈说人家一把年纪种点庄稼不容易,还被我们踩坏了一些,让我们抱着吃的赔给人家。”
邵宴清看四下没人,迅速低头在她颊边吻了一口,“你呀,真是小捣蛋。”
楚白袅心尖重重一跳,邵宴清的脸迅速跟棺椁中师兄的脸重叠到一起,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你呀,真是个小捣蛋!
在老家玩了四天,第五天他们就回去了。
楚父楚母还有楚白堰在身后给他们挥手道别,随着越野车渐渐远去,他们的身影也越来越小。
邵宴清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但注意力仍旧分了一些落在楚白袅身上。
“袅袅,你说叔叔阿姨愿意到b市生活吗?”
楚白袅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不愿意吧,他们应该不想离开家乡,而且也担心如果他们去了b市,我会被你们家看轻。”
临走前楚父楚母单独跟她聊过,说如果邵宴清对她不好,就让她回家,这里永远是她的家。
邵宴清解释道:“我家人当然不会看清你!”
似又觉得语言太过苍白无力,他说道:“那我给你转一笔钱,你给叔叔阿姨在县里或者市里买一套房子,好吗?这样弟弟上学也方便一些。”
“不用,”楚白袅撑着的手,指尖划过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