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产业早已不知翻了几倍。
那些老板一见到邵宴清,就跟见了肉的狼,眼睛一亮便围了上来,就是不知道他身边的女士是哪家的小姐,还怪有气场的。
不是说邵宴清不近女色吗?这可得好好调查调查,毕竟家中但凡有女儿的谁没有做过当他岳父的美梦?
邵宴清以绝对姿态将楚白袅护在身后,在场的人都是在商界沉浮数十年的人精,自然不会有人不长眼去开楚白袅的玩笑。
工作时的邵宴清倒没有那么多花花心思,但或许仍惦记着在楚白袅面前彰显自己的个人魅力。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间,他便轻轻松松的拿下好几个项目。
不过代价当然是喝得烂醉如泥。
首都时间晚上十一点,楚白袅扶着醉醺醺的邵宴清往他车上走。
邵宴清一只手臂搭在楚白袅瘦削的肩上,脑袋迷茫的靠在她颈窝,带着酒香的粗重呼吸不断打在白嫩的脖颈间。
将那片肌肤染得酡红。
邵宴清醉了,但没那么醉。
他贴着那具娇软的身体,感受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心中由内而外的产生一股舒适的满足感。
但人都是贪心的,没抱过她的时候想抱她,抱到了就想亲她。
鼻翼间都是她的香气,楚秘书喷的什么香水,好香好香。
喜欢楚秘书,好喜欢楚秘书。
楚白袅将不省人事的邵宴清塞进车里,自己坐进驾驶位,然后支起身,替他系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