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刘娟，只能叹了口气跟着刘娟离开。

    陈灿和姑父也强行拉着许霞离开，许霞还扭着头拼命对陆尧喊着：“陆律师，你一定要帮帮沅沅！”

    他们一走，大厅没多久就恢复了正常。

    陆尧看着他们离开，脑子里消化着刚才那些信息。

    想起许沅芷那张始终安静清冷的脸，他如何也不能将许沅芷精神失常的样子联系到一起。

    他微微叹了口气，只觉得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

    陆尧在原地沉默一会，他才抬起脸移动了下双腿。

    结果没走几步，他又突然猛然停了下来，眼里流转过一丝情绪。

    精神病？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很快他便大步离开，只是这次他的步子走得坚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