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水面打了个旋，叶脉里忽然透出微光，金纹一点点亮起，竟像是把“子在川上”那句叹惋，都绣成了叶尖垂落的银线。

    海水轻轻晃，书的影子渐渐淡了，只有那片银杏叶还在浪里漂，叶青衣望着它越去越远，忽然觉得指尖还留着书页的温度。原来文字落进水里，不会消失的，它们会变成鱼，变成沙，变成叶尖的光，像孔子说的“逝者如斯”，原是让春秋的墨，都流成了永恒的潮。

    《 十四行诗·大雁雀1 》

    作者:明德

    留神，前方有深沟。

    这样的车子开了数遍；

    却唯独不见车主人。

    任何在刘家湾发生的事；

    我都无言发表。

    那是一个大夏夜；

    乌云飘散海水。

    叶子的书掉到了海上；

    变成了胡拔。

    她们想不明白的是；

    船的头部有几道椽口。

    海水漫漫的渗了上来；

    没有人会在意；

    它会不会沉下去。

    刘史航沉凝道：“她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方才那学生所言，仿若一把利剑，直插众人心中。且将你的课表取出，今日有数学课，速将三角函数公式背诵，稍后便要抽查。而那船的头部，恰似一张张开的大口，不知有几道椽口。”

    冀雨枫朗声道：“海水如决堤之洪，漫漫地渗了上来。好，适才已有同志言及，他不输……来，快快起身，让大伙瞧瞧你，可有胆量将名字道出呀！无人会在意，它是否会如那残阳般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