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确实是无辜的……再到后来,是在解剖台上,各种各样的死法,死因……人还真是脆弱啊,总会有各种或意外或人为的缘故导致离世……我接了许多人,也送走了许多人,在这一场又一场的遇见和离别中,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生命,也终于明白了我从小到大心中一直高悬着的那份敬畏,到底是在敬畏些什么,又为什么敬畏。”
“我们是法医,为生者权,替死者言,这本就是我们该做的事情。”她顿了顿,“你还年轻,慢慢体会吧,经历的生死离别多了,相信你也会懂的。”
“谢谢misty大人的指导……”他似乎有所感悟,坐在一边,沉默不语地思考着什么。
“misty大人,我也想问。”凌筱萍小声问道,“您喊顾兔大人‘秦夜阑’,是么?”
“嗯,怎么了吗?”千折绵歪了歪头。
“哦,是这样,我们家是十年前才从灵国移民过来F洲的,就是……这个名字,我怎么感觉有些耳熟呢。”凌筱萍努力回忆着什么,忽然一拍脑袋,“该不会……是……”
“嗯,是他。”千折绵的眼底隐隐有了笑意,“你们如果看过我留在F洲的录像,就应该知道,我本名叫做千折绵,只不过……我隐约记得,那些录像一般只有法医或者学法医的学生会看,而且,在播放的时候,他们一般会截掉前面报基本信息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