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也正在主持北方事务,待收复京城之后,一并叙功!”
田太后不再言语,小皇帝却道:“朕认为亚父居功至伟。先是收复山东,随即赴湖广,招安闯贼余部,又遣孙传庭收河南、山西。最近朕看到亚父奏折里说,已经攻下旧都,清朝伪帝已经投降。朕说得对不对?”
何腾蛟没想到年仅十七岁的皇帝居然如此睿智,不由得内心紧张,大汗淋漓,连连点头:“陛下所言极是,臣,臣……”
左都御史刘宗周面色凝重,迈着沉稳的步伐出列道:“陛下,臣听闻驸马麾下定远军,有近三十万人马。其军兵强马壮,能征善战,骁勇异常。如今这大明能战之军,几乎全在一人之手,此等局面,实非陛下之福、社稷之福啊!臣请陛下务必对此早做打算,切不可掉以轻心,以免祸起陈桥!”
刘宗周乃是当世大儒,学富五车,深知历史兴衰之道。
他这句话里巧妙地包含了赵匡胤陈桥兵变登基夺得柴宗训天下的典故。
意在警示小皇帝,切莫让巩永固如同当年的赵匡胤一般,手握重兵,进而威胁到皇位的稳固,导致江山易主,社稷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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