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板挺得比旗杆还直。
莎拉低头,深深一鞠躬:“殿下,这全是您一手拿下的。”
朱贵摇头,笑得温了点:“不,是咱们的。”
可他心里没松半点劲儿。
凯特帝国现在像刚生的崽,皮薄肉嫩,风一吹就抖。他得天天喂、日日看,一眨眼,怕是就被人偷了。
他走进指挥营,李康正低头啃报告。
朱贵走过去,点点头。
李康“啪”地立正:“殿下!”
“仗打完了,可事没完。”朱贵盯着他,“整顿军伍,加训加练。谁敢翻腾,就剁了谁的手。”
“明白,我马上安排!”
朱贵手指戳在地图上,一路划过所有城池:“这些地方,不能光靠兵盯着。得有人去,换官、改法、拆旧衙、建新门。百姓要看到——我们不是来抢的,是来当爹的。”
“懂了,殿下。”李康嗓音没变,可眼神已不一样——他知道,这人说的每一句,都是铁律。
接下来,军营里天天天没亮就喊操,夜里还加练阵型。枪杆子更硬,纪律更死,连马粪都得排成线。
同时,一队队使者被派出去,走街串巷,挨家挨户贴告示:地归农,税减三成,旧贵族一律入监。
百姓们起初躲着看,后来蹲着听,再后来,端着饭碗蹲在衙门口,等新官来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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