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错一步就再也别想爬上来。
他认定,只有在那里,才能端掉这支难缠的队伍。
“鹰爪”在山上如鱼得水,耳聪目明,无人能及。
可朱贵已经盯准了他们的软肋——他们太依赖地势,反倒成了死穴。 寒风在营帐外呼呼地刮着,像刀子一样割人。
但朱贵的帐篷里却暖烘烘的,火盆烧得正旺,映得他半边脸通红。
他知道,靠别人救不了这场仗,只有他自己,才能把局面翻过来。
这时,外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名信使掀开帘子冲了进来,身上还带着冰碴。
“殿下,鹰爪有动静了!”
朱贵接过密报,一个字一个字地看,眼神越来越冷,像结了冰的湖面。
他的计谋,已经开始了。
“传令下去,按计划,动手。”
声音不高,却像铁锤砸在地上,干脆利落,不容置疑。
“是,殿下!”信使一抱拳,转身就走。
朱贵没抬头,依旧盯着桌上的地图,手指轻轻点着一处峡谷。
那地方叫冰狼峡,看着和别的山地没两样,其实处处是杀机,一不小心就会栽进去。
可对鹰爪的人来说,那简直是绝路。
他们习惯平地打硬仗,猛冲猛打,一旦进了那鬼地方,就像鸟被剪了翅膀,动都动不了。
而朱贵要的,就是他们动不了。
他站在雪山底下,抬头望去,鹰爪的老窝在半山腰,灯火一盏接一盏亮着,星星点点,和天上的星光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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