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儒言蹙眉想了想,问:“致命伤在哪里?凶器是什么?”
“致命伤在心脏,凶器是一把水果刀。刀体垂直扎入被害人心脏,导致被害人心脏破裂而亡。”
“凶器上有没有嫌疑人的指纹?”
“有。”
程儒言摇了摇头:“那还真是难办呐!你打算怎么打?”
宁稚叹气:“暂时还不知道。”
她把照片塞进包里,拿上包下了车。
程儒言也下车,跟着她去早餐车买早餐:“这个案子,咱们可以像当初办许小屏的案子那样办。”
宁稚没说什么,接过茶叶蛋和面包,和阿姨说了声“谢谢”,提着往乾元所走。
程儒言跟在她身后:“这个案子你办成了,残联的领导都要高看你一眼,你甚至可以结交体制内的人脉。”
宁稚提着早餐上楼梯,反问道:“你这么积极地想跟我一起做这个案子,难道也是想结交体制内的人脉?”
程儒言失笑:“我想结交那些人,还需要利用案子么?”
正笑着,忽然发现眼前的玻璃门被宁稚关上。
他抬手推了两下,没推开,朝里头的宁稚比划了一个手势。
宁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没理他,泡了一杯咖啡,边吃早餐边看杀夫案的案卷材料。
“原来孩子当时就在案发现场啊。”宁稚把面包咬在嘴里,十指在键盘上打着字,把关键信息列入底稿,“孩子在案发现场,看到母亲杀害了父亲?假设他目睹了案发现场,那他能完整地描述出来,甚至上庭作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