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面这玩意是人头。
父女俩齐齐点头,满眼期待,快点问,问完好干活。
那人见他们点头,又笑着问道:“城里现在是什么情况?安全吗?”
不是明知顾问吗?你们的飞机到那里都会自燃,能不安全吗?
顾老六像普通百姓一样表现出疑惑,“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是的,不是本地人,我们的家乡沦陷了,刚逃出来,想找个安稳的地方定居”,那人不慌不忙的说着谎话,像是只要他不心虚,他说的话就是真的。
他身后的人,手慢慢放到了衣兜里,这是起了戒备心,以为顾老六看出了端倪。
确实是看出来了,他们防备也没用,只有死路一条。
顾老六漫不经心道:“哦?是吗?”
他看了眼大二,对面的六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一命呜呼,只留下那个领头人还有意识,但是他动不了,也说不了话。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傻缺,就你们那狗一样的长相,有眼睛的认的出来,”顾老六一脚踹过去,长安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那人想说话,但是说不出口,只能不停的呕血。
他阴狠的瞪着顾老六,像是想要吃他的血肉,长安折了根树枝扔出去,刺入他的眉心,那人死不瞑目。
一路上他们碰到不少打听沽城的人,有真想去沽城定居的,更多的是打听消息的。
他们在两个月后的一个下午到的申城,纸醉金迷的城市两极分化十严重,穷的衣不蔽体,富的不识愁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