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趣味,“这算什么惩罚呀?”
真正的惩罚就是该上去扇他两巴掌,然后问你到底能不能自信一点。
楚凝筠道:“小傻子,大人的事你不懂。”
花月努嘴,“我都是做皇帝的人了,师爹你还说我是小傻子,我,我要从塔楼上跳下去。”
楚凝筠:“……”
奇怪,有种想起故人的感觉。
楚凝筠揉了揉花月的脑袋,“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可曾听说过圣教?”
花月一愣,大家不是在快乐吃瓜吗?怎么突然就切换到工作模式了?
他点头,“听说过,我还派人去查了,据说这个教派是什么创世神之类的,很古怪。”
楚凝筠道:“你可知这个教派为何一夜之间名声大噪?”
花月摇头,他第一次听说圣教,还是在京城的时候。
他带小爹爹求医问药的这些时日,对北境这边的消息多有凝滞。
“因为他们屠杀了整个荒村的人。”
花月瞪大眼睛。
在炎汝和大殷的边界无人之地,有一个名为荒村的地方,是曾经两国交战时,被双方抛弃的混血之人。
他们既有大殷血脉,又有炎汝血脉,因此去哪里都讨不了好,只得抱团生活在戈壁之中。
“可知为何是荒村?”
花月细细思索,“因为那里无人管辖,他们既能名声大噪,也不用担心惹上麻烦。”
楚凝筠欣慰不已,“没错。”
花月说:“可是这伙人藏得太深了,很难找出来。”
“他们既然有所行动,就不会一直藏匿。”楚凝筠道,“如今我只担心,他们沉寂过后,将掀起更大的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