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再吃一颗也完全可以。
“你小爹没事吧?”
花月说:“在客栈。”
“走吧。”迟煦说,“扶我一下。”
花月没问男人伤势如何,因为按照他对男人的了解,就算是问了,也只会得一个“还行,死不了”的回答。
索性是不问,等到了地方,找大夫来医治就是。
两人施展轻功,很快赶到镇子上。
辰沙会治伤,所以让花月去买药。
趁儿子不在,辰沙细心替迟煦处理伤口的同时,还不忘问一下小辈们的感情发展,“小煦,你准备何时与阿月表明心意?”
迟煦被止血药刺痛得呲牙咧嘴,他说:“不说。”
辰沙不解,“为何?”
“我是玉海后人,与炎汝皇室是宿敌。”
辰沙闷笑,“这算什么借口。”
迟煦说:“辰叔么,那你呢,你回炎汝之后,作何打算?”
辰沙想了想,“先回府邸瞧一瞧吧,估计都荒废了。”
他轻轻拍了一下小辈的肩膀,“哎呀,你这臭小子,现在是我问你,你当真不与我家阿月表明心意?就不怕他以后嫁给别人。”
“无所谓,我不在乎。”迟煦酷酷地说完,实际上内心阴暗得要死,谁敢跟他抢小月儿,他绝对不会放过对方。
辰沙问:“该不会是担心花月不喜欢你,所以才不敢表明心意吧。”
迟煦说:“叔么,既然知道就不要说出来,我还是想保留一点面子的。”
要不是眼前的小伙子伤得真的不轻,他简直都要笑出来了。
这小子,还怪有意思的。
这门亲事,他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