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流泪。
对空桑岐的怨恨也越来越深。
直到他完全恢复记忆,想起曾经和这个男人的点点滴滴,心中滔天恨意似乎又有了些别的东西掺杂其中。
到最后对这个人也说不上是爱是恨,他也不愿意去细想。
辰沙的嗓子只能精细养着,什么时候会好,白玉尘也拿不准。
就算是继续用药,作用也不大了。
因此花月想着,或许带小爹爹去看看大好河山,对病症有所帮助。
他们父子俩离开京城的时候,殷墨还特地写了封手书,以保他们父子在大殷境内无虞。
花月没提回炎汝这件事,怕小爹爹心里难受。
谁知道还他们还没走出京城地界呢,就遇到了埋伏。
此回他们来京城,自然是一再小心,从不曾透露过身份。
伏击他们的这批杀手目标明确,一看就是冲他而来的,招招致命,狠辣至极。
花月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知道是有人想让他死在大殷,好叫炎汝和大殷再起战争。
他与迟煦都是武学奇才,自是不惧这些。
可辰沙虽会些小医术,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哥儿。
花月一边保护小爹爹一边对敌,自是吃力不已。
缠斗之间,迟煦说:“你先走,我断后。”
“可是……”花月不想让他一个人面对危险,所以略有迟疑。
迟煦咬牙拔出手臂上的暗器,“走啊!你想让你小爹也死在这里吗?”
他这话说得尖锐,花月咬牙,抱起小爹迅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