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撕烂你那张臭嘴。
你才是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江悦宁怒声吼道。
“见到男人就抛媚眼,见到个男人你就要勾搭,不管人家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对象。
就跟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
你不是贱人,谁是贱人。”
“我这辈子就没见过比你还贱的,看到个男人就恨不得扑上去。”
“那是你自己没本事,管不住自家男人,还好意思怪别人。
我要是你,管不住自家男人,早就找根绳子上吊了。
还好意思活着浪费粮食。”
“你才管不住自家男人呢。
我家男人可说了,他看到你就犯恶心,都要绕道走。
可谁知道你这人,这么没脸没皮,还腆着脸追上来。
真就跟没见过男人似的。”
“就你这种人,你得庆幸是在如今的夏国,不然早就被浸猪笼了。”
“你才应该被浸猪笼呢,你全家都得被浸猪笼。”,江悦宁气急道。
“还真以为自己长得跟天仙似的。
就你这样的,给小刘同志提鞋都不配。
跟她站在一起,大伙都嫌你碍眼,拉低了小刘同志的美貌。”
“人小刘同志美丽大方,美得像一朵花。
而你呢,就是一坨臭狗屎,就算拿去浇地,都嫌没啥用的那种。”
“你才是臭狗屎呢,你全家都是臭狗屎。
就你这满嘴喷粪,低俗不堪的样子,难怪你男人看不上你。”
接下来一顿骂仗,话语之粗俗,真是让人不堪入耳。
“就你长成那样,还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的。
人小刘同志人美心善,家世又好,大伯是咱部队军长,父母还都是烈士,据说牺牲前职位还挺高。
她都没你这样高傲,尾巴翘上天。
跟咱们这些农村来的粗人,还有说有笑的,哪像你。
不知所谓。”
江悦宁到底是个姑娘家,又是城市里面长大的,没受乡下大娘、婶子们骂人功夫的熏陶,骂人功夫不到底,一直处于下风。
而她骂人的那些话,对农村来的军嫂来说,有些不痛不痒。
可军嫂骂她的话,一句句都往痛处招呼,都在戳她的肺管了。
见对方十句里面,有七句要提到小刘同志,通过她来贬低自己,气急的江悦宁,将在军嫂的话语中出场频率太高的刘婧雪,给一并恨上了,当下便口不择言起来。
“我呸,不过是个克死父母的不祥之人,还家世好,好个屁。
有个当军长的大伯又怎么样,人家有自己的儿女,哪会将她这侄女看在眼里。
真要是看重她,会容她下乡几年,不把她弄回城。”
“就这种无父无母,没有依靠的孤儿,你们一个个的,还把她捧上天了。”
这些天听人说得多了,江悦宁对刘婧雪明面上的一些情况了如指掌,当下便脱口而出。
她这些话一出口,现场当即一片寂静。
也恰巧在这时,跑去找领导过来的文工团姑娘,带着领导走进来,将江悦宁这些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跟江悦宁对打的那军嫂一听,像是抓住了江悦宁的把柄,当即便高声吼道,
“江悦宁,你这小贱人,竟然敢污蔑烈士,还有烈士子女。
你这思想作风有问题,是怎么能进部队,进文工团的。”
那领导听了军嫂这话,脚下一个踉跄,连忙伸手拉住走在她前面的那姑娘,
“她们口中说的那人,是谁?
江悦宁骂的那人,是谁?”
那姑娘也被江悦宁的大胆给震惊到了,在领导询问后,直接回答,
“主任,还能是谁,最近咱们军区风头正盛的刘军长那过来探亲的侄女呗。”
主任只感觉自己腿软,江悦宁这么大胆,敢骂刘军长的侄女,烈士子女是克父克母的不祥之人。
在她看来,江悦宁才是不祥之人,给她们文工团惹了多少事。
老有军嫂、军属找上门投诉她,说她不检点。
可江悦宁长得好,业务能力又强,是文工团的台柱子,背后又有人。
再加上那些人的投诉大都没有实际证据,她也只是警告、敲打江悦宁一番,没把她怎么样。
没想到这人胆子越来越大,连烈士子女、刘军长都敢编排了。
看来自己确实是太过姑息她了。
眼看那两人又对骂起来,越来越不堪入耳,主任加快脚步走了过去,喝止了她们。
看着在场的诸多军嫂,不归她管,主任知道封口是肯定不行了,江悦宁刚才编排刘军长叔侄俩的话,肯定会传出去。
有些意味不明地看了江悦宁一眼,这人一会知道自己说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