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但父母早就牺牲了,就剩下大伯这一个亲人。
姓王的说了,这就是她们家亲闺女。
他们家的事情,不可能瞒着她的。”
志远听了,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娘,“和着这还是烈士子女。
娘,既然知道她是烈士子女,那您在合计这些的时候,您良心不会痛吗?
娘您啥时候变成这样了?
我记得您以前不是挺心善的。
军长一职就让您如此着迷,将原本的善良都丢了。”
小儿子这话让老太太有些无法反驳,更有些无地自容。
良久她才有些底气不足地扔下一句,“大不了到时候让你真的将她娶进门,咱们好好对她就行了。
那姑娘我还真挺喜欢的。”
志远翻了个白眼,“你害了人大伯一家,还允许她进门,还说会对她好,人家是不是还得对你感恩戴德。”
暗中听着的刘婧雪真有些无语,一句我感谢你八辈祖宗都到了嘴边。
“娘,您是不是忘记刘军长办公室挂着奚首长的字。
我还听爹说,他家中书房还挂着柳首长的字呢。
人家可不是能任你搓圆搓扁的。”
“您那些心思,还是尽早抛弃的好。”
感觉他娘有些魔怔了,志远觉得不能再任由他娘再这样作下去。
可他的话,他娘又不可能会听,这事还是得跟他爹说一声较好。
他爹虽然有些惯着他娘,但如果知道他娘竟然想用烈士子女作筏子来害刘军长,想来也不敢再姑息他娘了。
虽然这样对他娘有些不孝,但这几年的形势,容不得他们不小心。
想到这,志远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