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半路碰到了县令,小叫花站住了。
“你是特意在这里等我?”
县令行了一礼,“下官是特意来给王子请安的。”
小叫花颔首,“知道了。”
县令又开口了,“县衙简陋,不知王子可住的惯?”
小叫花不耐烦了,“你要是没别的事就别挡路。”
县令诚惶诚恐,“王子恕罪,都是下官的不是,扰了王子清静,只是小院那个姑娘……”
话音未落,小叫花就瞪上了他,县令硬着头皮说下去,“听看守的丫头说,那姑娘快不成了,只怕就在这几天了。”
小叫花打断他,“什么意思,你是说她快死了?不可能!”
县令不敢反驳,继续瞎编,“王子有所不知,这人的身体好坏不能只看表面,还要看她的行为举止,我家的丫头伺候过不少人,还是很有眼力的,她们说那姑娘整日昏睡不醒,对外界毫无反应,只有王子去看她的时候才能撑起精神,王子一走就又昏过去了,这样子怕是撑不了几天了。”
小叫花不信,他觉得三丫好的很,和他斗嘴的时候可有劲儿了,比那些娇滴滴的女人强多了。
既然不信,小叫花就返回亲自看一看,县令等在路上,等着小叫花再次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