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照不宣地不去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毕竟只是多几次争吵罢了,根本毫无意义。
可一块充满脂粉气味的手帕出现,打破了这段紧绷着的情感。
小嘉失望地看着他,“费梁,你不会要和我说这是你不小心拿错的吧?”
费梁无所谓地说道,“小嘉,只是一块手帕,何必小题大做呢。”
“我小题大做?”小嘉眼眶中的泪水即将落下,“那你领口的口脂怎么解释?”
费梁这才注意到,烦躁了抹了抹,干脆也不装了,“小嘉,官场上的逢场作戏而已,我说过的,你已经是官太太了,心胸要大一些。”
“官太太?费梁,你究竟当我做什么?当初你说金榜题名就娶我过门,如今怎就不提了?”小嘉自嘲一笑,“我究竟是你的金屋藏娇还是你拿不出手的外室?”
费梁被扶了面子,脸上一冷,不想多做解释,“等你冷静点再说吧。”说完,转身离去。
一连半月,费梁都没回去过,整日不是应酬就是买醉。
同窗看不下去了,劝解道,“你究竟是如何打算的,我可听说了,常大人可准备把自己的千金嫁给你,他可是你的顶头上司,得罪了他,你还如何混下去?”
费梁用力地捶打着桌子,“我知道,所以我愁啊!”
“咱们可是同窗的关系,我这才提醒你的,你家里那位要是被常千金知晓了,别说你的大好前程了,她非把你扒层皮不可。”
费梁又是大口喝了几口酒,“我想着毕竟是一起熬过来的,怎么的也得给个妾的位置吧……”
“费兄,此言差矣。”同窗苦口婆心,“常大人把掌上明珠嫁给你,你要是敢娶妾,你这是在找死。”
费梁自知他说得有道理,但他既舍不得“脏糠之妻”,又舍不得荣华富贵。
同窗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要么你就回绝了常大人,要么你就好好打发了你家里那位。”
费梁垂头趴在了桌上,眼神渐渐变得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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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声,院门大开。
小嘉慌慌张张地跑去查看,这才知道来人竟是喝得酩酊大醉的费梁。
“小嘉……”
小嘉本就深爱着他,如今他服软回来,自己也消气了大半。
直到回到房间,费梁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泪眼婆娑,最终诉说着这些天的思念之情。
小嘉心疼得很,柔声道:“回来就好。”
他突然松开了她,表情严肃地说道:“小嘉,赶紧去收拾行李,我们连夜就走!”
“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费梁眼中含泪,温柔地说道:“小嘉,对于我来说,你比我的官位重要太多了。”
小嘉慌神,沉浸在他的温柔乡中。半晌后才回过神说道,“你从小就读书,无论寒冬酷暑,功名来之不易,究竟发生什么了?”
“常大人非要让我入赘,可我不愿,他就说我不识好歹……”费梁眼神黯淡,“常大人的手段很是毒辣,得罪他的都没有好下场,我不想你有事。”
小嘉犹如被雷劈过一般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我也知道,不管我们躲在哪里,都逃不了他的手掌心。”费梁深情地看着她,“可是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算是死也值得!”
小嘉心疼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扑入他的怀中,她胸口揪着的疼,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第二日一早,费梁因为宿醉,头疼得很,他像往常一样喊道,“小嘉,给我倒杯水。”
见没有回应,他又加大音量地喊了声,“小嘉,倒水!”
家里空空荡荡,并没有回应。
费梁这才发现不对,里里外外地找了几遍,不见小嘉人影,只见桌上留着一封信。
信上只有短短几字,“我走了,勿念。”
费梁赶紧来到柜前,打开柜子,小嘉所有衣物都不在了,梳妆台上空空的,只留下了自己送的首饰,她真的走了……
此时费梁心里不知是喜还是悲,但更多的是松了口气,像是解决了什么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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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小恒气呼呼地指着空气就骂,“这个费梁真是没心肝,为了攀权贵,竟完全不顾你为他舍去家人,远离他乡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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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在隔壁听得真入迷,被小恒这一打搅,心头瞬间不快,紧要关头,接近尾声了,非打断她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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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自有恶人磨。”小嘉已经放下了,如今也可坦然地面对他,“他如今过得也不好,但终究是他的选择。”
小恒平复着心情,听得太入迷,都将自己代入进去了。等她回过神,这才说道,“小嘉姐姐,那没心肝的东西咱们不提了。这天下有的是男人,以你的容貌性格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