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人的记忆再次涌进脑海。

    繁华过后，是无尽的落寞。

    她打开关了一整天的手机，无数个未接来电，还有九十九+的未读信息。

    热搜不知道何时被人撤了下来，只是其中一条新闻标题吸引了她的注意。

    #杨氏集团股票被人恶意做空，可能面临破产#

    #杨氏集团小千金被人控告，恐有牢狱之灾#

    杨氏集团的小女儿？

    是杨慧敏吗？

    她往下拉，杨慧敏的照片赫然出现在她面前。

    白清妍重新关了手机，默默地躺在床上。

    窗帘并没有拉上，月光如一层薄纱，透过玻璃，洒在地上，似在述说宇宙的苍茫与辽阔。

    女孩儿蜷缩在床上，像是婴儿在母体里的状态，双手抱着肩膀。

    怔怔地看着深黑色的天空出神。

    月亮下去，太阳升起。

    又是一夜未眠。

    王玉敏上班前，悄悄打开她的房门看了眼。

    白清妍听到动静，立即闭上眼睛装睡。

    等房门再次合上时，她才睁开眼睛。

    白清妍办理出国手续，一切都用了加急的程序。

    很快签证下来，她看了眼机票时间，她定了最近的一个航班。

    白清妍没有告诉白德辅和王玉敏出发的时间。

    等他们两人去上班时，她拖着两个行李箱出发去机场。

    空旷的机场，旅客人来人往。

    国际航班的值班台排满了不少旅客。

    她站在候机厅，拨通了李思思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