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经过一夜的雨水冲刷,留下的血迹早就随着雨水流走,但是隐隐还能有一些淡色的血迹沾染在田地中的草麦中,袁可立仔细的勘查,车厢早已散落,没有打斗过的痕迹,看来这座车厢不是很结实啊!
郑国泰明白其意:“洛大人你可有查过这车厢是从何处购买的!”
属下不知,还请大人开示。
从木材上分析是柞木打造,一般的马车,如非是皇家定是采取不是一般的柞木或者是水曲柳铆接个工艺。但从车身来看经过一夜的雨水浸泡看不出有何异样之处,幸好尸体你们及时的将其搬运到了避雨之处不然真的就无从查起。还有你通知京橙知县王志即刻将本县县志送至府上看看有无人员失踪。
时间不大知县徒步而来,原本还打算做轿前来但是听闻是锦衣卫召见不敢拖延于是便匆匆而来。
郑国泰看一眼王知县看其仪容不整嘲笑道:“身为京城令又是皇家牌面既然仪容不整成何体统。”
“下官知罪,还请指挥使大人见谅,如不是匆忙前来,一接到大人的命令下官就匆匆而来,饶恕则个。”
“好了,还不快快请起,我来问你贵县可看到治下有人口失踪或是近日有新来之人,还望你能如实报告。”
“大人,从无此事,下官也是听闻发生血案而出此事一出就第一时间便想对策,可是一直未查出,还望大人恕罪。”
“好了!我看你这知县也当到头了吧!既然在治下出了这等事情还有理由再次请罪,还是昨夜发生的血案既然都未查清楚,你这知县还有何用,头顶乌纱是不想要了吧!说着挥手将其头顶的乌纱帽打翻。”
知县惶恐中说,“大人下官想起一件事!昨夜子时有一辆车经过府衙前有惨叫声传来听声音车中是一名女子。”
“我来问你,车驾是从何处启程来此河北境内停息多久。”洛辰星询问。
“启禀大人,那日大雨倾盆下官也是接到村民禀报才去看的,听闻押运的是一些银两看车辙便能发现车辙印极为深,就连连日下雨也未能将车辙印冲刷。”
“看来贵县也是明察秋毫。”一身便装的袁可立捏须含笑。
知县大人瞧一眼一袭夫子打扮的袁可立有些不屑没有搭理。一切都被北镇巡抚司都指挥使郑国泰看在眼中,“贵县可知这位大人乃是何人吗?”
“不敢在国舅爷面前放肆只得说下官才疏学浅不知,还望指挥使大人赐教!”
知县大人大惊不敢怠慢,赶忙施礼。
袁可立也不多说,也未责怪。看着老朋友郑国泰到是有些责怪他这般说。
回致北镇府内,几人有些惊叹,既然还有女子哭声,袁可立与郑国泰是含笑不言,洛辰星对此全然不解赶忙问,大人为何还有女子的哭声,听闻孙伟不过是一名腌臜阉人对于女人应该没有用啊!
洛指挥使常居南方对于京城之事不深了解也实属正常,太监也算是半个男人对于儿女情长也有思念便有了对在宫中一些宫女婢女有对食之好也是常有之事。不要见怪。
洛辰星点点头。下官已经查过了死者的库档,几名护卫的锦衣卫都是一般的好手既然会被杀属下实在不解。
郑国泰道:“此事如果不是在京城发生,孙伟非是圣上信任之人也不会深入调查,更不会调来南北双镇抚司一同巡查此事。洛大人可知道丢失的箱子中是何物吗?”
“辰星不知!还未大人明示?”
“看来洛大人在南七省断案推理取证没有丝毫进步反倒是洞察上司揣测附势之能大有提高啊!”
属下不敢。说着跪在郑国泰面前不敢起来。
好了!洛大人在同僚面前成何体统还不快快起来。郑国泰一笑,“你不到而立之年就做上了从四品锦衣卫指挥同知,同年晋升为锦衣卫指挥使南镇巡抚司,想必圣上对你天高地厚之恩,我想你应该知道如何回报帝王家。”
“余誓以诚,秉承先贤。忠于吾皇,奉事唯一。掌驾侍卫,巡查缉捕。以为社稷, 绝奸馋佞。赤胆忠心,矢志不渝。肝脑涂地,愿得永盛。”
“难得你还记得这锦衣卫的誓言。郑国泰看在眼前的年轻人想到自己年轻气盛之时。那本都问你箱中丢失何物你直言便是。”
那辰星便直言。“箱中应该就是搜刮来的民脂民膏。”
哈哈·····!放肆。郑国泰脸色一变,“刚洛指挥使还在和本都玩故能玄虚,现在既然能说出这番话看来没用看错你啊!”
洛辰星惊出一身冷汗。
一旁的袁可立在一旁含笑不言,心中道:“老友就是这一套“狐假虎威”来唬住旁人,看来这名年轻人到时真有些刚正不阿,敢说真话,有老夫当年的气质。”
“不错箱中就是从民间收来的税赋和其他几辆马车中是从民间抓来的民女如今全部失踪,锦衣卫被人杀害砍去头颅和手臂将官服上画上禽兽,才惹怒了当今圣上圣上才着令吾等在三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