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梁很是不容易。远离家乡,远离亲朋,随时都可能在战场上丢了性命。
徐某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你们的功劳,你们的苦,我都记在心里。”说罢,他放下手中碗筷,目光扫过两人,带着几分郑重。“兄弟始终都是兄弟,这一点,永远不会变。但有些地方,有些场合,你们也得替我着想。
如今镇南军派系复杂,降将派盯着,学宫派看着,还有司徒府送来的幕僚,即便当着司徒娴韵的面我也明白着告诉你们,他们就没一个省油的灯,此间重要,也不用过多赘述。
既如此,我若是对你们格外纵容,别人会说我偏袒,说我枉法,认为镇南军难堪大用。
我若是对你们过于严苛了,你们心里又会委屈,又会觉得老徐我不顾弟兄情义。
我难,你们也难,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