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的监工,”他们齐声开口,声音整齐划一,毫无起伏,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负责监督你们工作。今天的工作是将村外的农田开垦好!”顿了顿,语气陡然转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源自规则本身的威压:“若是有谁不服从命令,后果自负!”
啸风心头一凛,目光鹰隼般锐利地扫过这些监工。他注意到,他们说话带着非人的机械感,更奇怪的是,他们的眼神空洞无神,没有焦点,瞳孔深处是一片虚无,只是执行预设程序的傀儡,而非拥有自主意志的生命。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规则的具象化。
“好了,一分钟的时间到了!”监工们再次齐声宣告,声音冰冷如铁,不带丝毫情感。话音未落,三间始终紧闭的屋子突然爆发出凄厉到极致的惨叫。声音已经不能称之为“人声”,更像是野兽临死前的哀嚎,又似地狱深处传来的悲鸣,撕心裂肺,令人毛骨悚然,能直接刺穿人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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