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清冷不带丝毫温度的低沉嗓音出口,秦焱铮的眼神像是淬了千年寒冰一样森冷,他逼视着对方:“别让我说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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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副厂长,你这么凶干嘛?我不过是来给你送猪蹄汤,又不是来找你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必要对我横眉冷对?”
潘玉莲委屈,手上动作却不停,她在把猪蹄汤往碗里倒。
“想失去工作,同时连累潘副厂长被停职,你尽管继续你的行为!”
若不是顾及自己的身份,以及给潘副厂长几分颜面,秦焱铮真想直接上手,将潘玉莲丢出办公室!
“秦副厂长!”
杨帆急匆匆走进办公室,他没想到他不过是去趟卫生间,怎就被潘玉莲这个厚脸皮的女人钻了空子,竟闯进办公室,出现在秦焱铮面前。
“把她丢出去,连带着她带来的东西一起!”
秦焱铮冷声说着,闻言,杨帆没二话,一手扯住潘玉莲的胳膊,一手拎起她的保温桶,用最短的时间将人带到办公室门外。
“潘玉莲同志,你最好管住自个,不然,下次我可真要把你丢到门外。”
松开手,又将保温桶塞入潘玉莲手上,杨帆冷着脸说:“女孩子贵在自重,像你这样的无疑很轻浮,
况且秦副厂长已有家室,你若继续往秦副厂长身边凑,就是有意破坏他人家庭,不想自己的名声臭不可闻,最好就此打住!”
“你做什么咸吃萝卜淡操心?我不过是看秦副厂长一心为厂里辛苦,给他送点我炖的猪蹄汤补补身子,这有什么错?
还有,你心里龌龊,不要把旁人想的和你一样居心不良。”
潘玉莲一点都不心虚,她狠狠地瞪眼杨帆,而后“哼”了声,拎着保温桶,扭着腰胯离去。
距离这座两层办公楼不远处的花坛边,有两位女同志站在那不时朝秦焱铮办公室方向张望,又不时头挨着头低声交谈。
“她脸皮可真厚,竟然都进了秦副厂长的办公室!”
“进去又能怎样?还不是被杨帆同志给拽出来了,我要是她,这会儿只恨没个地缝能钻进去!”
“没错,换做是我,也恨不得能钻进地缝!明明秦副厂长已有家室,而且据说秦副厂长和他妻子感情特别好,潘玉莲哪来的底气,跑到秦副厂长面前去舞,意图破坏人家的家庭?!”
“不就是仗着有个副厂长的父亲!我看啊,她八成是忘了秦副厂长的身份。”
“说起来咱厂未婚的女同志,只要是见过秦副厂长的,没一个不被吸引,可大家都要脸,
知道秦副厂长已婚,平日里遇到最多看一眼,没几个像潘玉莲那样,总想着靠近秦副厂长。”
“我看那些靠近秦副厂长,想要和秦副厂长有点什么的,都是在想屁吃!”
俩女同志的视线锁在潘玉莲身上,眼里的鄙夷和嘲讽毫不掩饰。
她们亦未婚,是厂里的工人,这会儿之所以出现在那座花坛边,源于两人来这边的办公楼办事,没成想,意外看到潘玉莲拎着保温桶敲秦焱铮的办公室门。
于是,忍不住站在花坛边装作在聊事情,等待事情的后续发展。
眼下,见潘玉莲脸色难看,被杨帆拽出办公室,气急败坏拎着走向资料室,两人只觉解气得很。
“你有没有见过秦副厂长的妻子?”
“没见过,不过我听我堂哥提到过,他说秦副厂长的妻子长得像仙女,而且身手很好,
曾在厂保卫科工作过一段时日,后来进了厂职工医院,如今声名在外。”
“我记得你堂哥就在保卫科上班,对吧?”
“没错。”
“你说的声名在外,该不会说的是咱职工医院那位宋医生吧?”
“对对对,秦副厂长的妻子确实姓宋,名字好像是一个‘岚’字。”
“原来大名鼎鼎的宋医生就是秦副厂长的妻子,我上个月不是有请过一天假,说起来,那日我其实是陪我妈去职工医院看病,
原本我要给我妈挂西医,不料我妈非得看中医,没得法子,我只能挂了中医科的号。
好巧不巧,给我妈看诊的正是宋医生。
我给你说啊,宋医生的长相是真好,说是貌若天仙都不为过,而且气质不俗,看着她,听她说话,完全就是一种视觉和听觉上的享受!”
“我改天就去厂医院中医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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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同志,要不您和潘副厂长谈谈?”
杨帆站在秦焱铮的办公桌前,他面上瞧不出异样,说:“我看那位潘玉莲同志不会罢休,这要是被宋同志知道,只怕您不好解释。”
知道杨帆是好心,但秦焱铮还是觉得对方的话不怎么舒服,他不咸不淡说:“我媳妇知道。”
没抬头,边翻阅手中的文件,秦焱铮边说:“她相信我!”